在这样他就很满意了。
&esp;&esp;这整整一天泽欢都很反常,昨天还让梅无许到福来客栈找他,今天却说不知道怎么安排对方,嘴上跟他谈笑,在他亲过去的时候身体还有着细微的躲闪。
&esp;&esp;就是这闪躲让他心里的无名火都快出来了,他把糟糕的情绪掩埋在最深处,就像在火山上放了一层冰。
&esp;&esp;泽欢被亲的半眯起眼睛没有看到闫奕脸上一闪而过的阴沉,他埋头在闫奕肩膀上蹭了蹭,语气闷闷的抱怨,“只是想对你好而已。”
&esp;&esp;“那是对我好吗?”闫奕护着泽欢的背反问。
&esp;&esp;泽欢仰头无辜的眨眼,转移话题,“再耽搁下去就没时间找脏款了。”
&esp;&esp;准备环在泽欢腰上右手随之放开,闫奕点头开始四处探寻起来,对机关之类的他还算比较熟悉。
&esp;&esp;盆栽、灯柱、书架上的书卷都是他重点检查的对象。
&esp;&esp;一一检查之后他把目光放到挂在墙上的水墨画上。
&esp;&esp;画卷上的修竹松林交织用猛虎隐没在其中,留白的画面提着诗句。
&esp;&esp;闫奕把画卷拿下看着洁白的墙面,敲了敲声音闷响,墙后有暗门却没找到开启机关的关键物件,索性直接把墙拆了。
&esp;&esp;“轰隆”巨响下闫奕收回脚,墙面裂开一道一人通过的缝隙,里面铺着墨色地砖,光线昏暗隐隐撒发着灰尘与腐臭夹杂着甜香的奇怪味道。
&esp;&esp;他拿起案上的烛台用火折子点燃充作照明,泽欢跟在闫奕身后一起走了进去。
&esp;&esp;一时之间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在回荡,隧道昏暗,烛台散发的光芒只够照亮脚下,看不清的前方隐隐有水滴声砸在地上的声音。
&esp;&esp;“整个世界好像只有我们两人一样。”泽欢注视着脚下的石板不经意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