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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也不知道从哪想出来的结论,沈溯没忍住笑出了声。
&esp;&esp;江欲寒看着他一会认真一会笑出声,就差头顶冒出问号:我的头发?
&esp;&esp;他只是皱了皱眉,随后伸出手捏起一撮发丝,反复捻了捻,和刚刚状态相比确实干了不少。
&esp;&esp;对啊,沈溯蜷起手指,卷起他一撮长发,好像完全干了欸!怎么做到的?难道你还有可以让头发自然晾干这个超能力吗,可以教教我么?
&esp;&esp;江欲寒神色微愣,随后看着沈溯这真诚又期待的眼神,拒绝不了一点儿,就差把自己家底全都告诉他了,他认了也愿意。
&esp;&esp;我们都会的。
&esp;&esp;沈溯歪了歪头:好神奇啊。
&esp;&esp;江欲寒接着说:因为我们一直生活在海底,所以基本都是长发,难免有几个追寻潮流去剪短,上岸后头发会以很快的速度变干,出生起就有这种能力了。
&esp;&esp;这样啊。看来和沈溯的猜测不是很一样,还以为他真的会甩脑袋呢。
&esp;&esp;遗憾啊遗憾。
&esp;&esp;你以为是什么?
&esp;&esp;江欲寒凭借身高优势还有位置优势,反手轻轻捏住了沈溯的脸颊,然后又捏了捏软肉,真好,手感不错。
&esp;&esp;沈溯被这双手捏住,说的话也很含糊,说不清楚:没森么你放开我,痒。
&esp;&esp;天啊这也太可爱了吧。
&esp;&esp;谁的老婆?谁的老婆?谁的老婆?
&esp;&esp;哦,原来是我江欲寒的。
&esp;&esp;江欲寒你也太有福了,有这么可爱还顺着自己来的老婆,你应该给上天磕八百个头以表谢意。
&esp;&esp;好的。于是他真的放手了。
&esp;&esp;沈溯揉了揉有些发烫的脸颊,有些搞不懂。今天的江欲寒好反常,说放手就放手,完全不像他的作风。
&esp;&esp;嗯以前是什么样子来着?
&esp;&esp;以前会缠着自己抓螃蟹,指着螃蟹硕这是他亲戚能不能放它一把。是的,喊着要抓,抓到后又哭哭啼啼说放过吧看不下去。
&esp;&esp;现在倒是不承认螃蟹是亲戚了。
&esp;&esp;看来真的成长了,智商也恢复了吧。
&esp;&esp;下一秒,江欲寒伸出胳膊强行把他搂到了床上,沈溯毫无防备的向床上倒去,腰部被江欲寒的胳膊压着,有些发麻。
&esp;&esp;他有些茫然:你困了吗,要午睡吗?
&esp;&esp;江欲寒没有回答,继续贴近他,鼻尖蹭着沈溯的肌肤上下嗅了嗅,十分暧昧的姿势,他已经完全被江欲寒禁锢着,逃也逃不掉。
&esp;&esp;然而,江欲寒只是在反复确认,他身上有没有自己的味道,确认完毕后才放心。这样就没有坏生物再靠近他的小人类了。
&esp;&esp;真烦,一想到海里那么多坏东西会黏上小人类,就想把他们都吃了。最好都抓走,无毒的都变成自己的晚饭。
&esp;&esp;沈溯身子紧绷,不敢大喘一口气,观察江欲寒的神态:你在闻你的味道吗?
&esp;&esp;哦莫。
&esp;&esp;江欲寒脑子里有一根弦又断掉了,好像又是理智。
&esp;&esp;你闻得到吗?
&esp;&esp;沈溯:你说呢,你恨不得把我吃进肚子里,每天早上睡醒就可以闻到,我的衣服上也全是海盐味上次海螺和我见面差点被熏跑了。
&esp;&esp;怎么又是那海螺,熏不死他,嘿。
&esp;&esp;江欲寒装作毫不在意:那挺好的,沾染上我的味道,说明你是我的。
&esp;&esp;沈溯默默往外移了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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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于是江欲寒坐在凳子上看着这一盆衣服陷入沉思。自己被打入冷宫了,沈溯说洗不干净不许出来,要让每一件至少不那么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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