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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请假的 活蹦乱跳
&esp;&esp;在梦里并不好。几乎算得上是噩梦,身处陌生环境,伸出手看不见自己的五指,漆黑一片。
&esp;&esp;沈溯想张开嘴发出声音,想知道附近有没有人。但嗓子就像失去了声音,怎么往外地用力大喊,始终听不见,只是自顾自。
&esp;&esp;慢慢的,视线也越来越昏暗。他坐起了身往前走,像陷入循环一样,无法走到道路的尽头。
&esp;&esp;噩梦缠绕着,感受到气温突然变得冰冷,像手捧着冰块,冰块融化,灼烧感在肌肤上久久消散不去。
&esp;&esp;开始冒冷汗,从后背一直到额头,汗珠不断,掌心也都是汗水,身体像失控一样地在发抖。
&esp;&esp;但是在沈溯的耳旁,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
&esp;&esp;江欲寒刚接了一杯热水放到桌子上,觉得长发太烦了半扎了起来。怀里揣着一堆五颜六色的药,正端详着里面自带的说明书。
&esp;&esp;余光中看到缩在床上正在发抖的小人,担忧地走了过去,轻轻拍了拍后背:沈溯?
&esp;&esp;沈溯迷迷糊糊中抬起了沉重的眼皮,身上酸痛也没有力气,像散了骨架一样,抬起胳膊也很费劲。
&esp;&esp;刚睁开眼就看见了一脸紧张,正用额头给自己试温度的江欲寒,好近。他吐出两个字,然后又闭上了眼。
&esp;&esp;别睡了,起床吃药。江欲寒把他从床上捞了起来,说,目测体温有三十八度,但搞不好是三十九度,以防万一再给你贴一个退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