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真没说谎。
当然,不排除她是装出来的清纯和羞涩。
慕时砚漫不经心,“你一副被我强迫的样子,很委屈?”
苏云溪看对面洁白的墙壁,“没有。”
慕时砚,“有喜欢的人吗?”
问题过于突兀,让苏云溪弄不清楚他的意图,“什么?”
慕时砚,“你嫁给了我,还男女有别要守身如玉害怕被玷污的模样,是给喜欢的人守洁?”
苏云溪扭头看他,男人没穿上衣,皮肤白得让女人都羡慕,没有任何瑕疵。
她耳根红了一红,尽量不去看他的身体,而是直视他的脸,“你想让我帮忙?我以为你很介意不喜欢的人碰你。”
事实上慕时砚给她的感觉就是那种清冷如玉,洁身自好的矜贵男人。
毛巾被慕时砚丢给苏云溪,“在我眼里,你跟雷鸣没有差别。”
苏云溪,“……”
简而言之,她于他,也就是个护工。
苏云溪给他擦背,擦得挺认真也挺仔细,再给他穿好睡衣。
她一心按他所说的当好护工,扒他裤子时却被慕时砚阻拦。
“你干什么!”慕时砚沉声。
苏云溪理所当然,“擦身没有只擦上半身,不擦下面的,当然是帮你一并清干净啊!”
“不用你!”慕时砚嫌弃的拒绝。
苏云溪,“你刚还说我在你眼里和雷鸣没区别,既然如此,雷鸣能干的,我也能干!”
慕时砚操控轮椅往后退,保持警惕,“你,出去,去找雷鸣。”
苏云溪意料之中,“你担心什么?怕我借口给你擦身,侵犯你?”
慕时砚黑着脸,“出去!”
苏云溪笑笑,“慕少,你这算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慕时砚冷冷的,不说话。
要让苏云溪给他擦下面,她挺为难的,好在慕时砚比她还在意。
雷鸣就在房间外面,苏云溪喊他进浴室帮慕时砚,她则去书房挑一本书。
慕时砚看见雷鸣便说:“你是我的人,听我的话就好。”
雷鸣干净利落地帮他,“夫人的话,也不能不听。”
慕时砚,“你听她的话,那你去帮她做事。”
雷鸣,“少夫人是你老婆,帮你做这点儿事是应该的。”
慕时砚,“你闭嘴!”
雷鸣担心地问,“不试试好坏?不会真的坏了吧!”
慕时砚好不容易缓和了脸色,彻底黑如锅底,“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