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溪回去后就将这一好消息告诉了慕时砚。
慕时砚好奇,“虽然我多少知道苏小姐你口才了得,但是你能这么容易就说服我母亲,还是让我很意外,你怎么跟她说的?”
苏云溪脸不红心不跳地简单复述了她对江琳说的话,最后补充道:“我也不是完全骗她。”
确实不算骗人,慕时安骚扰是事实。
慕时砚是有心理压力,藏得好,只是夜里经常做噩梦又能体现。
至于生孩子,那多少是违心骗人,但也是没办法的事。
慕时砚多少有些佩服她太懂得拿捏人心,他母亲在意的点,孩子和他的伤势。
以及他母亲厌恶的人,慕时安。
慕时砚望着女人白净标志的小脸,温柔又狡猾。
他似笑非笑地说:“培养感情这种谎话都说得出口,不怕收不了场?”
苏云溪,“……”
慕时砚,“我母亲又不傻,两个人之间有没有感情,她很容易就能看得出来。”
苏云溪暂时不想后面将要面对的问题,“先搬出再说,到时候再见招拆招吧!”
慕时砚意味深长,“呵!”
他有想过要搬出去,但是江琳有一堆理由等着他,他实在是怕了她看着他哭。
没想到苏云溪有了这样的想法,而且还果断且迅速地解释了这个问题。
只是现在想一想,她急于搬出去的真实理由呢?
不想再发生前天晚上的事,要守着清白?还是方便她出入见谁?
他突然意识到他想了太多有关苏云溪的问题!
就像她之前所说的那样,太关注她,像是对她感兴趣。
感兴趣是喜欢的开始啊!
慕时砚立刻否认这个想法,想要问她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
她要做什么,他不关心!
……
苏云溪和叶绾柔按照约定的时间和地点去试镜。
这次试镜的人数挺多,按照到的时间以及角色分到了试镜的号码牌。
叶绾柔找位子坐下来,扫过试镜的众人,小声对苏云溪说:“我还以为像上次那样,就三个人什么的,很快就能完成呢!”
苏云溪温声说:“每次试镜的情况可能都不一样,我们现在还处在生面孔初入行的阶段,竞争难免。”
叶绾柔自觉她现在的性子被磨平了许多,“说的也是,没什么好着急的,我们有时间。”
她手机有信息进来,有人在给她讲陆锦文的情况。
陆锦文上次和季泽打架,事后季泽报复他,害他丢了餐厅兼职的工作。
他现在在一家酒吧卖酒,有提成有小费,收入比餐厅服务生要高。
对方拍了几张陆锦文工作时的照片,他长得斯文白净,统一的衬衣马甲,显得腰细腿长。
苏云溪看见照片,笑笑,“他为了赚钱,当真是不怕苦不怕累,不怕丢面子,也是难得!”
叶绾柔附和,“是啊是啊!靠自己的双手赚钱,做什么都没必要让人看不起,季泽就不如他,要不是生在季家,他什么都不是。”
苏云溪,“所以你又被他坚强不屈给打动了吗?你别忘了,他不屑跟你这种空有美貌学习差的富家女交往,他看不起有钱人。”
叶绾柔被她一针见血的话堵得差点儿一口气没提上来,“溪溪,虽然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没有恶意,想让我早点儿认清现实,但还是很残忍啊!”
苏云溪故作深沉:“长痛不如短痛,倒贴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受到伤害的只有你自己。”
叶绾柔好笑地说:“你明明才二十岁,虽然是比同龄人早几年上大学,学习能力强,但你缺乏感情经验,你凭什么这么老气横秋一点儿年轻人对爱情的憧憬和向往都没有啊?”
苏云溪想她绝对想不到她已经是经历过一世,看透世事沧桑的人。
叶绾柔眨着长睫毛,试探着问,“你不会是被宋谦伤得太厉害了吧?你以前很喜欢宋谦?”
苏云溪用手指戳她额头,“别胡思乱想,宋谦对我没这么大的影响力。”
叶绾柔揉着额头嘟囔,“我们才二十岁,年轻有试错的资本,你别看透红尘要断情绝爱。”
年轻确实有试错的资本,但真的陷入进去之后很难做到及时止损。
所以她明知前路是错的,为什么要再错一次?
苏云溪笑笑,“你一个未婚人士就不要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