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误伤的全过程,说起做题快和面试通过的时候,月的表情还挺欣慰的,评价着“很不错啊”“表演方面的天分很像你们的表哥”云云。
父女对话开始那种紧张的氛围终于打消了,放开了之后,爱花也就能平静地描述今天的一切了。
其实她也很郁闷,谁知道递个资料都能遇到那么多事,齐木楠雄和自己抱怨过,说超能力并不是完全的好用,他这十几年的生活可谓灾难不断。
现在,爱花觉得,自己的人生也是个大悲剧,里面充斥着各种灾难,真要说起来,三天三夜都讲不完,吉尼斯世界纪录要是出了个比惨大赛,自己登台讲完这十六年的波折人生,定能博得全场的喝彩。
如今和父亲说了一通,至少今天的愤懑可以好好发泄了,把最后在警局做笔录结果遇到表哥的初中同学也说了,爱花擦擦额前的冷汗,道:“零哥说,那个叫田中的初中生犯故意伤害罪,肯定会被关上一段日子,至于另一个受害人富江……唉,她就是另一种状况了,不说也罢。”
忍住没把自己最后和富江的对话说出来,爱花觉得,自己抱怨归抱怨,但这些事自家父上怕是接受不了,还是不惹他担心为妙。
鹿岛月点点头,他十指轻轻交扣,拇指微微拨动另一只手上套着的红宝石戒指,爱花记得,一些心理学书上说过,这是人思考时会下意识做的动作。
注意到女儿的视线,鹿岛月微微一笑,深邃俊美的容颜瞬间生动起来,格外晃人心神。
唔,真是可怕的美貌,难怪美穗会一眼就沦陷。
“这世间总有些一言难尽的人,我们不想理会他们吧,可他们却依旧要生硬地闯进我们的视线,虽然很让人困扰,但没办法,这就是人生呐。”鹿岛月笑笑,抬手摸了摸小女儿的发旋。
“父上也会遇到难以处理的人吗?”爱花好奇。
“唔,很多,家族元老会的那些人一个比一个难缠顽固,我一看见他们就……嗯,手痒痒,你懂的。”
爱花脑海里浮现那种董事会上一个两个拽的不行的手持股票份额的元老,大概就是父亲说的元老会吧。
“那你都是怎么解决的?”爱花又问。
“我比较喜欢研究技术,不擅长怼人,所以开始处理到头大想咬人……是打人,所幸后来遇到你们的母亲,”鹿岛月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只有美穗能怼过这帮老头子,啊,成天面对那些老顽固,也难为她了,想不发脾气都很难。”
连父亲那么好脾气的人都能被激怒,看来那些元老会真的很难搞,到此,爱花为美穗默哀许久。
辛苦了,母上。
一天的闹剧也算完美收场了,鹿岛月安慰小女儿几句,又叮嘱对方早点休息。
乖巧应下,爱花想起什么,又问道:“爸,这周末我想去严岛玩可以吗?”
“嗯?怎么忽然想去严岛?”鹿岛月笑眯眯问。
“外婆当年在那住了很久不是?我忽然想回去看看。”爱花答。
“需要我陪你吗?”
“这,不用,楠雄和我一起去。”爱花想了一圈,只有楠雄知道付丧神的事,那就选他了!
“也好,你阿蒙叔叔眼睛有疾见不得光,外出游玩对他来说简直是酷刑。”
听着男主人的话,管家露出一抹幽怨的表情。
温柔点老父亲亲亲乖女的额头,道声晚安,再由阿蒙体贴地关门,出门后,鹿岛月揽过门口的爱妻,哄劝道“亲爱的,你都听清楚了,事情没有那么可怕,你其实多虑了。”
美穗捂着嘴,半晌,轻声道:“警局联系我时说的很可怕,我想多了。”
“把误会解除就好。”拥抱过后,鹿岛月答“去泡个澡放松下吧,阿蒙,你替夫人准备热水,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屋顶上,吹了几十分钟冷风的后,人类和付丧神都是一脸菜色。
“超人,我们能进屋了吗?”鹤丸国永瑟瑟发抖提议。
“……不行。”楠雄小脸发白。
“为什么?”一期一振咬牙哆嗦着询问。
“因为后面有人。”楠雄低声答。
于是,三个蹲屋顶的小青年默默回过头,看着那个矗立在夜色中的男人。
金发飘散,一双眼睛在夜色中散发着鲜艳的红光,男人笑了,嘴角寒光闪过。
然后,一期一振和鹤丸国永就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按在头顶,顺势压下。
“楠雄,听见了是吧,爱花周末要去严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