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道姑娘要有喜事了?奴婢竟不知是哪家的郎君,有这么好的福气呢!”
沈菀想,自然便是你家的世子咯。
“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二人谈笑几句,那侍女又说:
“说来姑娘的是好事,但是我们府上,可是出了一桩怪谈呢。”
沈菀来了兴致,斜靠在软枕上问:
“哦?什么怪谈?”
侍女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却是不肯张口了。
沈菀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递过去。
那侍女心满意足地拿了,又嘱咐她:
“这件事府上没几个人知道,奴婢还是因为自己老娘在世子院子里干活,这才知道的,姑娘可莫要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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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到沈菀耳边将事情说了,末了感慨道:
“您说,若那女子是个高门贵女,那世子和苏姑娘的婚事怕是不成喽!”
沈菀挑了挑眉,懒洋洋开口:
“寻了这么久,就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侍女摇摇头:
“听我老娘说,她们去收拾的时候,那是一屋子狼藉,简直臊得没眼看!不过她们在竹屋里寻到了一只耳环,样子虽然很特别,是琉璃石做的,可是奴婢想,凭着一只耳环来寻人,这要寻多久嘛!”
沈菀听完,脸上没了笑意。
她惊坐起身,竟有这事?那陆晏廷为何没有问起她耳环的事?
是不在意,还是说,他在试探自己?!
怪不得要自己住在府中,原来世子还没完全相信她吗?他是想趁这些时日看看自己有没有那耳环。
可恶!当夜她只跟上去匆匆看了一眼,完全注意不到这种细节。
没事,没事。
沈菀安慰自己,那东西还能在哪?一定在江近月那个窝囊废身上。
沈菀这些日子都在想着顶替一事,自然也时时关注江近月的动向,知道她已经搬出了府。
她在国公府自己还不好下手,但既然已经搬出了府,那自己下手的机会不是多着吗?
只要她拿到那个耳环,再在不经意时戴上,让陆晏廷看见,便能将事情钉死,也没有人会怀疑她的身份。
……
江近月这些时日一直吃不下也睡不着,短短时日整个人憔悴了一大圈,她有些奇怪,明明夏季最热时也不这样的。
她将这一切归结为刚换了环境不习惯,可是陈掌柜看出她的不对,一直劝她去看一看。
这日她终于耐不住陈掌柜的唠叨,趁午后店里没什么人时,走到最近的医馆,默默排队等待着看诊。
医馆就是好,不管什么时候都有生意。
江近月看着前面排成长队的人,心中羡慕地想。
好不容易等到她,那大夫见她面色苍白,一脸严肃地替她把脉,可把过脉后,那神情便松懈不少。
“如何?应该没事吧?”
大夫一捋胡须,展颜笑了:
“恭喜恭喜,您这是滑脉呀。”
:()表姑娘孕吐不止,世子他日宠夜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