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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商队的钱财才是肥,更何况小糯米说了,粮食等百姓生活必需品不收税,他们只收货物总价值的二成。
二成瞧着不多,但只要想想那苏家的冤大头买个古玩都能花个十万两,光那件古玩,他们秦家就能收两万两税。
十件古玩就二十万了,若是向百姓收税,那得多少人口才收来这些钱。
更何况,这些商户都是必须从边境来回运货,低买高卖,转手赚差价。
拦路打劫只做一回生意,这些商户的生意可是长远的生意,只要南陵需要西边的货,商队就得交税。
商队成本高了,货物卖出去的价格自然也高了,最后就是帝都的这些富豪世家做了冤大头。
这过路税秦家可是赚死了,他甚至都怀疑秦家马上就要富得流油了。
可怜他这个知道计划的人,却半分钱没落袋,还得被皇帝抓来听碎碎念。
他们夫妻俩也还真是放心他,也不怕他一个心理承受不住就给他们揭了底。
如此想着,顾学源觉得自己还是亏了,忽悠完皇帝后,必须要去找小糯米要好处。
赵熙霆不知道顾学源心中所想,只见他一直沉默着,忍不住疑惑道:
“此事,学源你怎么看?”
顾学源听着连忙一个激灵的回到了打工人干活的状态,拱手道:
“臣心中也是疑惑着,两位大人说的都甚有道理。
“但臣以为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把秦时淮捉拿归案,那就一切都明了了。”
赵熙霆也觉得有道理,与其在此处猜测,抓到秦时淮后,审问一番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另一边,秦时越与温玥两人演完了一出好戏,顺利回到县主府后就换上了时办与右蓠的装扮,一起前往了城西的离忧堂。
秦时越忍不住向温玥抱怨道:“媳妇儿,我们今日是大婚第一日,你确定是要去干活?”
温玥瞪了他一眼,提醒道:“注意言辞,叫我右蓠兄。”
“怎么是兄了?明明我比你大。”
“因为我名望比你高呀。
“而且就是要趁着大家都以为我们大婚第一天一定在家里的假象,赶紧用右蓠的身份出现在众人视野。
“右蓠可是接了离忧堂的活,还是得多多出现才行。”
秦时越听着瘪了瘪嘴,他媳妇如此专心搞事业该怎么破?
他叹了一口气,只好撸起袖子和媳妇儿一起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