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里。
赵果把东西放到家里后,转头就跑到了出租房里去,说是要跟宿郢进行最后的冲刺复习,直到考试,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
赵父格外欣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儿子。”
赵果离开后,赵妈妈看着保姆蹲在地上整理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心血来潮也要去帮忙收拾收拾,一边收拾一边好心情地跟保姆聊自己的儿子,听着对方的吹捧和夸奖,脸都笑开了花。
收拾着收拾着,她听保姆说:“哎呀,这好像是……情书啊?哈哈,现在的小孩子,真有意思……致橡树……”
赵妈妈听到这里,猛地想起了两年前她在赵果桌上看到的那封没有署名的情书,一时也来了兴趣,伸头去看,这一看就看愣住了。
似乎还是那封情书,只是这次有署名。落脚处写着:致赵果,苏印。
“太太,太太?”
赵妈妈猛地扯过情书,手颤得厉害,反复看了两遍后,狂奔上了楼。
赵家已经煽起了不安的火苗,而出租屋这边却依旧风平浪静。
苏桂英的家屁大点地方,宿郢的资料好几摞,不太好放,于是直接把东西搬到了出租屋,准备考完就卖了。
他正在收拾东西,赵果就进来了。这混小子没轻没重的,一个蹦子跳到他背上,直接把他压得一膝盖跪在了地上,磕到了麻筋,登时腿木得没了知觉,难受得不得了,偏偏这罪魁祸首还嘻嘻哈哈地笑。
“考完我们就解脱了,你可说了考完要干什么来的,不准不算数啊?”
宿郢无奈道:“什么算数不算数,你是才三岁吗?自己不知道自己多重?赶紧给我下来,腿都给我磕麻了,估计都青了。”
赵果听见这话,连忙从他背上溜下来:“青了?不会吧,我看看?”说着他要去扒宿郢的裤子。
“停,我是膝盖磕了,腰可没事儿。”宿郢扒开他摸到腰上的手,“别闹。”
“嘿嘿,你说没事儿就没事儿啊,那我不信,我要检查。”赵果嬉皮笑脸地开黄腔,噘着嘴要去亲他,行事做派活脱脱一个小流氓。
宿郢一把把他脸按到边儿上去:“考完再说,今天还要复习。”
“反正考完也要查,现在查不也一样吗?”他色胆包天地要去摸宿郢,被宿郢冷冷地一眼横得讪讪地收回了手,“行行行,不摸就不摸,那亲一下,该行吧?”
他硬是凑了上去,宿郢不行也得行,绷了脖子半天还是不情不愿地被亲到了。
“行了?那学习吧。”宿郢拿了个本子站起来,“你也拿个本子过来,我给你讲答题技巧。”
“答题技巧有什么好学的,不如教我‘嗯啊’技巧。”
“嗯啊?”宿郢一时没反应过来。
赵果嘿嘿两声,把他脖子一搂,凑在他耳边色.情的叫起春来:“就是嗯嗯……啊啊……嗯嗯……啊啊……”
宿郢毫无反应,抱着胳膊看他表演,等他表演完,毫不留情地拖着人去讲课了。
*
赵父赵母来到出租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人挨着坐在一侧,一个认真讲题一个认真听讲的情景。
赵果有些惊讶:“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宿郢:“叔叔阿姨好。”
两人之间保持着再合适不过的距离,一点儿也没有想象中的不堪。夫妻二人对视一眼,赵父开了口:“没事,就来看看你们复习得怎么样了。”
有什么事,等高考完了再说。
这几天,借着照顾的名义,赵妈妈留在了这里,一直到高考结束。赵妈妈在的这几天,赵果非常规矩,即使在赵妈妈看不见的地方,也不会去碰宿郢一下。宿郢知道他格外忌惮他们的关系暴露,所以也很配合他,除了学习讲题都不在一间屋里待着。
苏桂英也来出租屋待了一天,但因为跟赵妈妈天生不和,当晚也不知道为什么事跟赵妈妈吵了一架,铁青着脸回去了。宿郢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只说让他好好考试。
其实宿郢已经报送京城大学了,考不考都一样,但是为了考完给赵果估分,他还是去考了。两天后考完出来时,学校校园里哭的哭笑的笑,十八岁青春的最后一场戏就这样落幕了。
刚出考场门,他就给赵果打了电话,想问问考试情况,但赵果没接。又打了一遍,还是没有接。
他以为是赵果把手机关了静音,于是直接到了赵果的考场去找人,可是去了以后并没有找到人,碰到认识的同学,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