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你们会对她抱有如此这般的信心呢?难不成仅仅只是为了推卸自身应尽之责任,从而寻觅出一些看似合理的借口来宽慰自己那颗不安的心罢了!毕竟,就连你们自己恐怕都难以明晰在此处白白耗费时光究竟具有何种意义吧!”
“休得胡言乱语!根本就不是像你所说的那般情形。”那人怒不可遏地高声反驳道。
“哼,怎会不是呢?难道你们对此全然不知晓么?前方那些可怜的难民们,甚至连你们眼中所谓的狗食都没有,更不知已有多少无辜之人活活饿死。然而反观你们,却在此处挑肥拣瘦、诸多挑剔。若不是咱们家小姐心地善良,好心收留你们暂且住下,并赐予食物以解燃眉之急,依我的性子早就将你们统统驱赶出门去了。真可谓是给足了你们颜面,莫要不识好歹啊!倘若你们当真不愿食用这些饭菜,那好,我便拿去赈济那些饥饿的灾民们,至少还能换回一声谢谢呢。你们自个儿解决饮食问题便是,切不可再在此处肆意滋事生非。如若不然,休怪我手下无情,定当毫不留情地将你们赶出去。”
就在此时,挽清正恰好行至门口,正看见一个人指着秋月气得浑身发颤,厉声呵斥道:“你不过区区一个下人,竟然也胆敢如此嚣张跋扈!”
“哼,我的人自然就有嚣张的资本,难不成你还敢不服气?告诉你,就算心里再不满,那也得给本姑娘憋着,要是受不了,那就赶紧麻溜地滚出这个地方去!”没等秋月开口辩驳,挽清便抢先一步接过话头,凛然的说道。
那人一见到挽清现身,原本还准备反驳几句,但当他与挽清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眸对视时,瞬间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张了张嘴却愣是没能吐出半个字来。只因为此刻的挽清正怒目圆睁地瞪着他,同时目光如炬般逐个扫过屋内的每一个人。
“小姐您怎么突然过来啦?休息得可还好吗?”秋月看到挽清赶忙满脸欣喜地迎上前去,关切地询问道。
“嗯,已经歇够了。”挽清淡淡地应了一声,朝着秋月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又抬脚向着屋子深处迈进了几步。
“你们究竟是有何事要如此蛮横无理地拦住我的马车?莫非是害怕我抵达战场的速度过快,导致这场战争过早收场,从而使得你们无法从中获取丝毫利益不成?”挽清毫不留情地抛出这一连串犀利无比的质问,犹如一把利剑直刺众人心窝,令在场所有人都不禁为之一愣。
“少在这里自以为是、大言不惭了!你不过就是个养尊处优的黄毛小丫头片子罢了,真以为自己能够左右一场战争的胜负吗?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不知天高地厚!”终于,其中一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面露不屑之色,冷嘲热讽地回击道。
“你怎么能如此轻易地断定我就不行呢?而你们又是凭什么认定小团子她一定行呢?别忘了,我和她可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啊!”挽清平静地质问着众人。
这时,人群中有一人站出来说道:“哼,就算是一起长大又如何?人家小团子每日刻苦用功、勤奋好学,哪像你整日只晓得贪图享乐,还那般任性刁蛮、不讲道理!”
挽清冷笑着回应道:“既然你们这般坚信不疑,那明日不如一同前往衙门走一遭!到时候在公堂上好好理论一番,看看究竟谁对谁错。毕竟在此处空口争论,实在没有多少实际意义。春花,你速派人前去告知府衙老爷,说明天要升堂审理此事。另外,把这些人统统给我看好喽,绝不能让他们有机会逃脱。倘若明日在公堂上他们无法讲出个子丑寅卯来,那就别怪本小姐无情,不仅他们自身难保,就连其九族也要一并受到责罚!”
“是,小姐。”春花恭敬地应了一声,转身便欲安排人手去办此事。
“慢着!”挽清忽然又叫住了春花,接着嘱咐道,“还有一事,记得张贴告示,将明日公开审理此案之事广而告之。但凡对此事感兴趣的百姓皆可前来观审,提前多准备些凳子,莫要让大家站着受累。”
“好的,小姐,奴婢这就去办。”春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至于你们,如果觉得这些饭菜是所谓的‘狗食’,那好啊,你们大可不必去碰它们。秋月,马上派人将所有的饭菜统统撤走,直接送往衙门。明日就让全城的老百姓好好瞧瞧,他们平日里挂在嘴边的‘狗食’究竟长什么样儿!”挽清冷声吩咐道。
话音刚落,人群中立马有人跳出来喊道:“你不能这么做!”只见那人神色慌张,满脸焦急地望着挽清。
挽清闻声转头看去,目光落在一个身着锦衣华服、看起来颇有几分富贵之气的男子身上。她微微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