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盖的是瓦片。
陈绛回到家直奔灶房找吃的。
见人回来,继母叉腰上前:“好啊,翅膀硬了是吧。敢对你姨妈动手。”
陈绛看看躲在堂屋往外瞅的姨妈。哟,还会告状呢。
她现在肚子饿,没力气再战。
等填饱肚子,看谁更狂。
“我回来做饭。让不让做?不做你们吃狗屁?”
继母一愣,多瞅两眼:“算你有眼力见,去吧。做完把衣服洗了,然后挑粪去菜地施肥。”
陈绛懒得搭理,进灶房做饭。
米缸的米挺多,她舀上两大碗。十七岁的年纪还在长身体,吃饱才行。
农村的灶台她用着很顺手,生火洗锅,淘米煮饭。
碗柜里有存起来的猪肉。陈绛提溜出来,午餐搞个几菜一汤不过分吧?
刚洗锅烧油,继母进来监督。
她见锅里一大坨猪油,顿时心疼坏了:“你个败家玩意儿,有你这么做菜的吗?吃油还是吃菜?沾沾油沫子够了,其余的倒回去。”
陈绛毫不理会,继续炒菜。
继母嗓门加大:“耳朵打蚊子去了?我说话你听不见?”
手持锅铲,陈绛怼上去:“你做还是我做?想吃饭就闭嘴别逼逼。我怎么做你们怎么吃,不然我就做自己的。现在立刻马上滚出去,杵在这里干什么?碍眼又碍事。”
“你。”继母气急败坏,看着烧热的锅铲怼在面前一瞬间有些怂。
陈绛眼神鄙视:“我什么我,出去。还要我请啊。”
“你给我等着。当家的。”继母愤愤转身,喊人撑腰。
“嘁。”陈绛扭头继续炒菜。
堂屋。
抽着旱烟的陈父,用烟杆敲敲桌角:“吵吵吵,一天天就知道吵。不得安生。”
此话一出,姨妈和继母不敢再吱声。
“爹,你说娘干什么。肯定是妹妹哪里做的不好。”陈彩从屋里走出来。
她是原主同父同母的姐姐,长相标致。平时在家做做针线,穿的比妹妹不知好多少。
有人帮腔,继母瞬间挺直腰杆:“她个好吃懒做的,说说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