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头重脚轻。
陈绛刚站起来又跌回床上,身上出了汗黏黏糊糊的不舒服。
徐戒酒进屋,赶忙上前将人扶起:“你的烧刚退,身体还没好。有事应该叫我。”
陈绛站起来,一个不稳摔在对方怀里。别说,这个姿势还挺舒服。
【啊啊啊,昨晚发生了什么?刚开播就看到这么劲爆的画面。】
网友们一个个化身尖叫鸡,cp粉更是喜大普奔像过年。
徐戒酒一手揽着陈绛的肩膀,一手拿来披风给她披上:“病刚好一点,多注意。”
“嗯。”陈绛点点头。
她懒得动,就这样吧。
徐戒酒护着陈绛去甲板上,一眼看见四处道歉求原谅的年轻人。
客人们一开始或许有些怨气,在他软磨硬泡加诚意下选择再给一次机会。
年轻人万分感谢,看到陈绛慌忙走过来:“陈姑娘,我会努力的。”
看到此人专注的眼神,徐戒酒放在肩膀上的手不自觉收紧。
陈绛一笑:“加油。你可以的。”
“我可以。”年轻人颔首转身,想到什么回头,“陈姑娘,我叫胡和宇。请记住我。”
“已经记住了。”陈绛挥手。不过会不会忘就不知道了。
胡和宇开心得一蹦一跳走远。
陈绛无奈摇摇头:“我想去船边看看风景。”
“好。”徐戒酒带她过去,“天变了,风越来越大。你别吹太久。”
陈绛站在船边被风一吹身体轻松许多,似乎病已经好了大半。
她眺望青山绿水,此刻归心似箭。不管出多久远门,最想念的地方还是家。
有属于自己的房子,有狗子,有养的鸡鸭鹅和牛,有种的菜和树……
陈绛好像听到屋后小溪的流水声,山林里的鸟叫声……
“风大了,回房吧。”风送来凉意,徐戒酒出声劝慰。
“好。”陈绛转身回屋。
吹风一时爽,事后又卧床不起。
陈绛鼻孔全堵,只能用嘴呼吸。虽然没发烧,但情况一点也没好转。
药按时吃,一天到晚躺在床上睡觉。吸取教训,她再也不敢出去乱走了。
船在中途靠岸。
胡和宇等人到地方告别。陈绛想下去瞧瞧。
徐戒酒只能把她包的严严实实,打横抱下船。
陈绛全程在徐戒酒怀里,脚不沾地。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哪来的力气。
前半段陈绛还有精神,后半段直接呼呼大睡。
她知道药大部分有催眠效果,可不能这么催眠啊。
俗话说得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陈绛直到下船也没好全,比别人穿得厚实拎行李上马车。
还要颠簸两天才能到县城,这么颠很容易睡。
一路睡过去,到县城天色已晚。
她和徐戒酒只能在客栈住一晚,明天一早回家。
次日。
陈绛神清气爽起床,两人匆匆赶回家。小乖听到动静,本来趴在檐下瞬间竖起耳朵。
它往远处看,瞧见身影站起眼睛一眨不眨盯着。
陈绛挥手大喊:“小乖,我回来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狗子尾巴狂摇奔上去。
【哟哟哟,谁的尾巴快摇成螺旋桨了啊?原来是小乖啊。】
陈绛捧住狗头又摸又蹭:“哎呀,咱们家的小乖又长高了。现在多重了?”
徐戒酒含笑看他俩:“钥匙呢?我把东西拿进屋。”
“在这。”陈绛给出钥匙。
徐戒酒接过,提着行李开门进屋。
狗子亲昵得很,蹭在脚边根本走不动道。
陈绛拍拍狗头:“好了好了,回家。”
徐戒酒放好东西回来:“东西放桌上了,我回家了。”
“好。”陈绛送到路口。小乖亦步亦趋跟着,生怕再次分别。
陈绛带狗子回家,整理行李:“这是姐姐的,这是后娘的。这是姨妈的。”
她整理好放在一个篮子里,叫上小乖一起送过去。
收到礼物,一家人都很高兴。陈彩爱漂亮,送了好布料和珍珠簪子。
继母是长辈,持家辛苦。所以送了方便拆卸的银镯子。
姨妈之前帮忙赶制新衣,表妹年纪小很讨喜。
陈绛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