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意思,这才躲开。
但他想到自己的身份和立场,又安静闭了嘴,抬步走到沙发对面坐下。
时初礼却是不在意,看出他的疑惑回答道:“谙谙先去休息了,她有点被吓着了。”
洛谙一进门就是去洗漱,换了身睡衣便躺下休息去了。
客厅内,平日里好兄弟的两人,现在坐在一起,气氛竟是有点尴尬。
要知道,以前两人可是无话不谈,时初礼大殷斯景一岁,殷斯景简直将时初礼当作自己人生路上的导师,任何话都爱跟他讲。
连跟父母难以启齿的话与秘密,他也同时初礼讲过。
而时初礼经常也能给出中肯的建议,让他少走了很多弯路。
两人也曾在这个客厅,把酒言欢,喝的酩酊大醉。
可现在,两人又一次坐在这里,这个房子的主人却易了主。
殷斯景又想笑了,好笑的笑。
真他妈梦幻。
看着殷斯景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有些扭曲的表情,时初礼轻咳一声,开口打破一室的尴尬:“阿礼打算怎么处理今天的事。”
这算是正事,时初礼一问,殷斯景也收敛了神情,轻轻皱眉试探:“阿礼想怎么样。”
虽然白禾罪有应得,但怎么说也曾是他的女人。
“我不想怎么样,阿景应该给谙谙一个交待,不是吗?”时初礼微微靠在沙发背上,却没有将重心放的太低,脊背依然挺直,整个人的气场毫无保留的散发出来。
殷斯景一愣,抿抿唇有些不开心:“阿礼你拿我当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