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直接包起来。”
服务生转身去包衣服,洛谙和温知许去结账。
“那我让我爸也帮忙问问,有没有这方面认识的人。”温知许说着就要打电话给她爸。
电话举到一半,温知许突然想到什么,转头问洛谙。
“谙谙你有跟殷斯景说吗?他的人脉帮你找个老师傅应该不难吧,更何况是白禾打碎的,这也是他应该做的。”
洛谙怔了一下,随即摇摇头道:“不想再和他扯上关系,不然白禾疯起来……”
“而且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求殷斯景,不如求求礼哥?”
毕竟,时初礼现在也算是她的丈夫?
温知许也愣住了,随之,慢慢举起一个大拇指。
求殷斯景,这事不知道能不能办成,反而还要沾一身骚。
而求时初礼,花瓶无论能不能修复,都会有一个结果。
时初礼找的人,如果都修复不好这个花瓶的话,那这花瓶,也就真的没有修复可能了。
之后温知许便特别兴奋地在洛谙身边给她出谋划策,商量着怎么求时初礼。
……
晚上,洛谙回到闲庭。
花瓶的碎片,被洛谙小心地摆放在托盘上。
拉开玻璃柜,看着里面托盘上的碎片,洛谙有些沉默。
白天没有跟温知许说的是,按照这个损伤程度,其实要修复,基本不可能了。
而且因为这个花瓶的本身价值没有那么高,修复起来就更麻烦。
洛谙僵着身子,站立在柜子前许久。
脑海里一个声音说:“还是不要求时初礼了吧,修不好反而让别人徒加烦恼。”
另一个声音反驳道:“求求吧,万一呢,万一时初礼真的能找到有如此手艺的师傅呢,这个花瓶对你来说,很重要不是么。”
第一个声音这时弱弱道:“可是,如果真的有如此手艺的师傅,那请他的代价一定很大……却要这么麻烦时初礼……”
另一个声音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