谙继续道:“但我最近有些确定,礼哥好像也没有特别反感我的接触。”
比如拥抱什么的。
温知许听着这一串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伸出手逐句给洛谙分析:
“首先啊,你不用管他会不会嫌你烦,你只管主动就好了,只要你确定,这段婚姻你是不想结束的。”
洛谙眼里露出不解,但没有反驳,懵懵地等待下文。
“其次呢,再辅以一些小小的手段,时初礼那还不是手到擒来。”温知许嘴角勾出一抹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让懵逼的洛谙,更懵逼了。
她第一次对自己姐妹的专业性,有了怀疑。
礼哥真那么容易就到手?她才不信。
察觉到洛谙缓缓挪着屁股离开她身边,温知许一转头,就对上了洛谙质疑的眼神,一把揪住洛谙的胳膊,重新将她拖了回来。
“你别不信,你想啊,时初礼那样的人,你认为他真的会委曲求全吗?”
洛谙立马摇摇头。
温知许给了洛谙一个“孺子可教也”的眼神,接着道:“所以对嘛,只要他不明确推开你,告诉你他不喜欢你这样,你就完全可以肆无忌惮。”
洛谙没理自家姐妹这成语用的正确与否,反驳道:
“不对啊,再怎么说我也是礼哥的合法妻子吧,他对我肯定是对别人不一样的,再加上礼哥人又那么好,我烦他他万一不好意思说我……”
这次轮到温知许懵逼了。
是哦,好像说的还有点道理。
察觉到被洛谙带偏了思绪,温知许摇摇头,将脑子里那股名为洛谙直女的不良风气驱逐出去,换了个话题。
“那你刚才说,你有感觉他不排斥你是怎么回事?”
洛谙脑子里又一次浮现那天的场景,讲给温知许听:“礼哥不是有洁癖嘛,平时牵个手什么的还好,我最近发现他好像对我抱他,真的不介意欸。”
一次两次还好,他俩都抱过很多次了,礼哥好像都没有排斥。
温知许眼眸一动,悠悠道:“找个机会,亲他一口。”
洛谙猛然抬头:?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