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不是,我见他是有事情要办,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子。”李姝语无伦次,慌得不知如何解释。
柳月初难得的表现出不耐,“我还是那句话,他不是良配,而且我对他没有丝毫想法。你若想选他,最好多观察一下侯府的状况,然后再做决定。”
譬如他贪财的母亲,恶毒的表妹,还有一群整日来蹭吃蹭喝的穷亲戚。李姝的性子若嫁过去,生吞活剥都是轻的。
李姝被撕破心底的窗户纸,甚是难堪,可她又恨柳月初,居然看到了还装作不知道。
“我谢谢你的提醒,也愿你二月二能选中良婿。但我父母皆在,会为我的婚事做主,根本用不着我操心。”
她说完带着丫鬟们转身就走,背过身后才用帕子捂脸呜呜的哭着跑开了。
林孟玉气急,指着她的手颤抖半晌,“她何时变得这么恶毒了!”
柳月初母亲过世,父亲一去不归家,她孤零零一个小娘子,要盯着不着调的哥哥,守着被虎视眈眈的家业,外人向来是不揭疮疤的。
可李姝就为了一个魏公铭,堂而皇之的撕伤口?太过分了!
柳月初听到这话,的确心窝子疼了一下,前世若有父亲肯回来撑腰,她和大哥的日子也不会那么惨的吧?
“父母不在便不在,起码我能选自己想嫁的人。”她站在窗旁,看向了南城那边。
好好的一场小聚,就这么荒唐的凉了。
回家的马车上,柳月初一言不发。
白芍欲言又止了好几次,还是跪她面前道歉了,“是奴婢不该多嘴,让您和李娘子闹得这么难堪……奴婢是真的气不过,她凭什么上来就指责您。”
柳月初轻笑着摸了摸她小脸,“起来吧,没怪你,这不过是早晚的事。”
李姝如若嫁给魏公铭,她自会疏远。她没有完全无视这个男人的胸怀。既然无法无视,那就只能远离,哪怕伤害到李姝,她也不想给自己添这个堵心。
白芍对她的话似懂非懂,“您为何就认定魏公子不是良人呢?”在她印象之中,主子似乎没与魏公子有过交集。
柳月初便把那日在郡主府中,梁夫人与她的私话给说了,“……长辈们都如此评价,显然镇宁侯府问题不小,但李姝再:()再嫁春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