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懂什么?不过几句稚气之语。是庄老大善大慈,感悟到为天下百姓做有用功的真谛。而我也是受了他的启发,才有行走大齐的夙愿。”
袁厝简单的叙说过往,貌似忘年之交的互相成就,可柳月初却听出他故意忽略过去的酸涩。
十岁就父母过世,要依靠自己在大街上写字赚钱,这日子是无法想象的难,旁人无法想象的苦。
她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袁厝现在多大年纪了?她好似从来没问过。
“我已有弱冠之龄,长你一岁。”袁厝也不等她问出口,便直接把答案说了。
柳月初幽幽,“原来比我大。”
“你希望我比你小?”
“也不是不行,但大一岁我也不会嫌你老。”
……
二人一言一语的调情,林孟君涨了大红的脸。好歹他也是个喘气的,二位能不能把他当人?
“行了,我先带醉鬼回去,免得在外丢人。”
林孟玉看不得哥哥一张猴屁股脸,也不知他是来干什么的,一点忙都没帮上,倒是来拖后腿了。
林孟君的确醉得迷糊不清醒,更不想再看心爱的女人与她男人撒狗粮。
他硬撑着与陈郡主和庄老告辞,跟随林孟玉离开。
陈中耀很忙,但却并未着急走,“聊聊?”他看向袁厝。
袁厝轻应一声,与他直奔书房,只留下柳慕升和李呈越与一群纨绔子弟们拼酒。
柳慕升很郁闷。
他是柳月初的大哥,长兄如父,可今天妹妹的亲事,他似乎一句话都没插上,完全由旁人做主?这种被忽略的感觉实在窝火,他开始琢磨着如何被人重视了……
柳月初早已躲开纨绔们避嫌,回到女眷之处,她四处看不到李姝,“真的走了么?”
刘福家的一直在盯着,“看到魏世子离开就跟了去,去哪儿了不清楚,已经离开柳家了。”
柳月初无奈揉额,李呈越是个洒脱的人,李姝怎么生得如此没脑子?而且她就盯上魏公铭不放?
“算了,这种事,不撞破了脑袋也不会回头的。”就似前世的她一样。
此时李姝正在柳府西院的小巷子中与魏公铭说话。
她出来时就看到魏公铭用拳头不停捶墙,捶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好似不知道痛是什么滋味儿了一般。
“魏公子,你这又是何必……”她匆匆跑上前阻拦。
魏公铭斜眸一看是她,“我不:()再嫁春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