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轻轻拖住她的身子,往上抬了抬,脚步十分沉稳的走向马车处。
“其实没什么大事,走得急了崴了一下,是内务府急着要补一批皮草,还给了后日宫宴的请柬……花公公赞赏了你除皮草异味儿的香料,希望能讨个方子。”柳月初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伏在他的耳边轻声说。
袁厝敷衍的轻应,“好。”
“你今儿去哪儿了?我是与黄绾绾、林孟玉小聚时得的消息,也不知道你在何处,就直接来了。”
她不想说出宫中的事,却不知为何十分心虚,而且袁厝似能看破,在陪着她演戏。
她每说一句,袁厝便应答一句。
待她上了马车,袁厝就拆去她的鞋袜。
白皙的小脚露出,踝骨处肿了一个桃子大消的包。
袁厝轻轻一碰,柳月初便龇牙咧嘴的疼。
“去商行。”他吩咐车夫。
“去商行干什么?”柳月初纳闷。
“商行有跌打损伤的药。”他并未随身携带。
柳月初连连点头,她的确没法子这样回家。
花椒看出主子不想说宫中事,生怕袁厝发现她面颊的红,悄悄躲到马车外,与车夫坐了一起了。
袁厝把柳月初抱在怀中,大手不断摸索着她的长发,似在安抚一个倦猫儿一样。
柳月初说得嗓子干涸,身心疲倦,就这么被他抚摸着,偎在他的怀中睡着了。
再醒来时,她们已经到了家。
袁厝拿出从商行取回的药油,帮她舒缓筋骨。
“后日能进宫么?”柳月初看到脚踝肿成了萝卜,又丑又难受。
她也不是非去不可,但今天发生了争执,后日不去?还以为她胆怯的怕了!
“养一天不下床,后日可以走路的。”袁厝不让她担心,言辞宽慰,“这说明老天让你歇一歇,近来娘子实在太忙,老天心疼娘子了。”
柳月初窝了他的怀里,:()再嫁春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