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舍得。”
裕亲王不再说什么,他低垂着头,等着沈宴礼的回复。
打到阳西关的时候,沈宴礼和陆相,顾庭渊商量过,到这里确实是极限了,将士们都已经疲惫不堪了,带的粮草也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而且,就如同裕亲王说的,阳西关既然能作为南越都城的最重要的门户,自然有它天然的奇险难以攻破之处,而南越国的国土对于大庆来说负担大于所得。
沈宴礼轻轻一笑,“既然南越皇如此的有诚意,孤就接了这和谈文书。”
裕亲王深深的松了一口气,恭敬递上文书,“如此,本王静候殿下的消息。”
沈宴礼接过文书,裕亲王退出了营帐。
看着手里的文书,沈宴礼的眉眼染上温柔的神色,“清清,我很快就回去了,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