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帝皱着眉头看向镇国公。
不是都商量好了,怎么叶清妤还拒绝啊?
镇国公也急了,“清妤,咱家的恩裳已经到顶了,陛下宽宥,有功必赏,你于北境的胜利有功,给你是应该的。”
“你不要驳了陛下的一份慈善之情,快好好谢恩。”
叶清妤抬头,笑意粲然的看向镇国公。
他看着外孙女的笑容,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的地方。
就在这时,咚咚咚的鼓声富有节奏的响起。
清晰的传入寂静的金銮殿中。
景佑帝皱着眉头,疑惑哪里来的鼓声。
就在这时,执勤的锦衣卫慌忙的跑进殿中,跪下禀报道,“启禀陛下,有人敲响了登闻鼓!”
“什么!”
金銮殿中一片哗然。
敲登闻鼓,必杖五十才可,这五十棍下去,人都没了大半条命,这是身体好的,若是那身体弱的或是女子,能不能活着都两说。
锦衣卫打的这五十大棍可不是一般的打几棍子而已,那可都是打棍子的好手,有巧劲在里面。
皇城外面的登闻鼓多少年没响起过了。
景佑帝都记不得上次响是什么时候,自他登基后,似乎就没响过了。
“是何人敲登闻鼓?”
“禀陛下,一位秦州到京都告御状的普通百姓。”
登闻鼓响,天子必见。
景佑帝就算觉得被搅和了好心情,也要耐着性子见人。
“若人还清醒着,就带过来吧。”
“是。”
锦衣卫领命飞快出了金銮殿,没多久,就见两名锦衣卫抬着一名一身血衣的男人出现在金銮殿。
放下架子,鲜血顺着架子汩汩流在金銮殿的金砖上。
景佑帝皱着眉头问道,“你是何人?缘何要告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