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俊辰戏谑的笑着道,“还是第一次见顾淮之对一个女子这么温柔的。”
三人走近,聊的正开心的两人同时抬头,两人神色皆是闪过一丝羞涩。
叶清妤也不为难两人,体贴的问些无关紧要的话,“陆姐姐,我这府邸修缮的如何?”
陆知瑶哪里有心思看啊,只好敷衍的说道,“挺好的。”
叶清妤微微一笑,“那就好,快正午了,我们去万福酒楼用午膳如何?”
陆知瑶摇头,“我出府不少时候了,母亲该担心了。”
叶清妤也不强求,“也好,我们先送陆姐姐回府去。”
说话间,就到了马车旁。
将陆知瑶送回陆相府,他们也没去万福酒楼,都知道徐氏一定是等的心急了。
叶清雅提出回叶府,顺便将清雅送回府,最后才回了镇国公府。
刚到国公府的大门,徐氏就从里面走了出来,看样子在大门口处等挺久了。
看到他们回来了,她拉过顾淮之,紧张的问道,“怎么样?知瑶看上你没?”
见自己母亲一副他不值钱的模样,顾淮之无奈,“母亲,您问儿子这个问题不妥吧,您让我如何回答?”
徐氏想想也是,接着问道,“那你对知瑶感觉如何?娶她做媳妇怎么样?”
对于自己母亲这么直白的话,顾淮之脸色微微红,“全凭母亲做主。”
徐氏看着儿子的神色,瞬间就明白了,这是看上了。
看到母亲一副揶揄的笑容,顾淮之窘迫的起身,“衙门还有事,母亲,儿子先走了。”
徐氏高声道,“明日母亲就去陆家给你们定下来。”
顾淮之走的更快了。
叶清妤看着落荒而逃的三表哥,不禁笑出声来。
徐氏笑着吐槽,“臭小子,还知道害羞了。”
叶清妤微笑着道,“看来陆姐姐和三表哥是天定的缘分,回来时,陆姐姐跟我透露,三表哥曾救过她呢。”
徐氏惊喜的瞪大了双眼,“是吗,看来他们的缘分不浅啊,我也第一次见他害羞的模样呢,看来对知瑶很喜欢呢。”
“明日我就去陆家将他们的婚事定下来,省着夜长梦多,可别出什么岔子。”
叶清妤想到今日遇到的陈绾绾,“三舅母说的是,还是定下来安心。”
徐氏说做就做,风风火火的去找上门说亲的人,就连聘礼都安排好了。
既然是双方都乐见其成的好事,徐氏带着媒人聘礼上门,陆家那边也很高兴的接下了,两家交换庚帖,顾淮之和陆知瑶的婚事就这么定下了。
家里有待嫁闺秀的人家,无不惋惜一个好夫婿被人抢走了,不说多少闺秀小姐哭湿了帕子,被关在府里的陈绾绾听到这消息,砸了一屋子的物件。
顾家有喜事全家都乐呵呵的,皇宫里的气氛却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
景佑帝回来的当天晚上就发了大怒,不但将五皇子狠狠地骂了一顿,让他去太庙跪着,并下旨指定沈宴礼和二皇子接手庐州知府的案子,连夜审理。
沈宴礼和二皇子连自己的府邸都没来的及回一趟,案子不解决,陛下不允许他们回府,吃睡都在宫中,直到案子有了眉目。
果然,这件事是有人故意栽赃庐州知府谢必安,并刺激他一头撞死在宫门口,在庐州煽动老百姓来为谢必安平反,这才闹出这么大的事情。
将查到的消息给二皇子和刑部尚书,五日没回府的沈宴礼总算能出宫回到楚王府。
而这期间,叶清妤和沈宴礼的婚期定下来了,定在了明年的三月十八。
镇国公府收到消息,徐氏便开始给叶清妤张罗嫁妆之事。
这一日,叶清妤正陪着徐氏逛铺子,忽然,马蹄声疾驰传来,就听到有人大声喊道,“战报,战报,西南边境捷报,大皇子领兵五万,大败南越十万兵马!”
叶清妤看着骑马快速向着皇宫方向而去的传信兵,眉头皱起。
前世大皇子同南越大战明明是在明年?为何提前了?
而且,她记得,是大庆和南越打了三个月,彼此都奈何不了对方,才不得不和谈,约定送公主去南越和亲的之事,这才有了乐安公主和程怀枫的丑事,长宁公主不得不嫁到南越去……
“清清,看什么呢?”徐氏的声音让叶清妤的思绪回归,她轻笑着道,“倒是没想到大皇子如此厉害!”
徐氏笑着道,“你这孩子,若是大皇子没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