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
“我……”她既想他上大学又想他出来工作，工作可以挣钱啊，家里穷得叮当响的，她就盼着养大了会挣钱了这天呢，这要上了大学，听说又得几年。
李默提议，“让他自己选吧。”
郝萌也同意，“对，让他自己选。”
“那学费得你们出，家里可没钱了。”沈玉珍怕他们不相信，继续说，“真的，你爸说今年洪涝灾害严重，粮食得减产，那就分不了多少了。”
“不要学费，咱们家这样的应该还有补助。”
“啥？”沈玉珍看向闺女，“真的？要真这样，那就去，放心，他不去我都赶他去，看来，老郝家祖坟冒青烟了，要出大学生了……”
郝萌和李默对视了一眼，吃饱了起身离桌，随她自己在那嘀嘀咕咕的说。
……
“媳妇儿，你是真心支持我去的不？”李默看着压在身下的人。
郝萌瞪他，“我不是真心的你就不去了？”
“那不一样嘛，我肯定希望你真心的了。”
郝萌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行了，去吧，真心的。”
“我就知道你是咱们家属区里觉悟最高的那个，你放心，我有空就回来，或者你带着孩子去看我也行。”
郝萌挡住他的手，“想得美，我才不大老远的去看你，干嘛呀？”
“不去就不去，我回来就是了，那什么刘医生不是说可以了吗？”
“说了吗？什么时候说的？”
“说了，我去问她了，她说都出月子两个月了，可以了。”
“你……不害臊，那也不行。”郝萌手脚并用，“你要敢用强的，我就废了它。”
李默妥协，松开了手。
“起开。”
他又爬了起来。
“先洗澡去。”
他眼睛突然睁大，下床麻溜的洗澡去了。
郝萌坐起身，看了眼抱着孩子进来的沈玉珍，“妈，让他晚上跟你睡吧。”
沈玉珍是过来人，又看到两人刚才在屋里关着门，怎么会不懂，小声劝她，“要不，你跟着过去吧？那也有活干吧？这男人放出去了，又那么远，害怕呀。”
“你瞎说什么呢？”
“我可没瞎说，我是为你着想，别看你爸老实，看到那路过的女人都会看上两眼，反正不能太相信就对了。”
李默匆匆忙忙进来，头发上还滴着水呢，看到沈玉珍在，愣了下，“妈也在呐？”
沈玉珍笑了笑，说，“我找郝萌让小宝晚上跟我睡呢，你不是明天要过去吗，你俩晚上说说话。”
她说完抱着孩子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