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通常都无法保证的。
萧赫心里窝了一肚子火无处可发,只好回卧室,这时又看见她温和地安慰年丰。
心里难得如刀割,一屁股落床上,仰头就倒下来,但木板床隔得他骨头疼。他一锤头打着床板,手又生疼,
躺在床上也辗转反侧。
不久,火气消停了,心里又想着若莱,最后还是走出卧室。
见尚志在菜地摘菜,他破天荒蹲下来帮忙洗菜。
尚志告诉他如何拣,把韭菜头的泥剥落掉,还有枯萎的菜叶,摘完清洗就好了。
萧赫如实照办,先是一根一根地拣掉菜上的枯萎的菜尾巴和根上的泥土,摘好后又是一根一根地洗韭菜。
一株韭菜二十来根左右,尚志割了五株,总共100根左右,1根1分钟,清洗加摘菜,花了一个多时辰。
尚志饭烧好了,菜迟迟在溪流边。
若莱进厨房两次,见炒菜的锅冷冰冰的,又不好发作。
尚志跑到溪流才知道怎么回事,他完全忘记了萧赫不仅十指不沾阳春水,压根从来就没有进过厨房。
萧赫一个人蔫蔫的,在溪边发呆,远远地看着桑树上有人影,他激动地向前奔波,走近看,才知道不是若莱,是年丰那小子。
他无趣地转身又往回走。
还没有进入院子,路上就闻到一股侵入心肺的红烧肉香味。那肉香比家里厨子烧得还好闻几百倍,浓烈得化不开,直往脑子里钻。
他咽一口口水。
又听到女人说话的声音。
“这真是正宗的黑猪肉。还是我小时候闻过。”戴弟笑着说。
“多亏你在,不然这肉就要臭了。”若莱的声音,继而是愤愤地说:“他们吃不到猪肉,还不让我们吃上,太可恶了。”
平日半个小时烧好饭,今日磨叽两个钟头还没有生火。
不能塞着鼻子眼瞅着变臭的肉。她只能把灶台上的锅搬下来。
其实很早她早就想把锅和灶分离,只是无从下手。戴弟来了。这下终于实现了。
“他们不会一锅端吧!”戴弟低声说。
“他们敢!”若莱嚷着。
小火炉咕嘟嘟烧着大锅,锅盖缝隙里溢出浓郁的肉香。
那大锅从哪里来的?
之前若莱单独用的小铁锅只够她一个人用,现在人多了,小铁锅闲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