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见她母性大发,只见她见死不救。”
“那是你之前得罪她,她记仇。现在误会不是化解了吗?你看他给你送了风油精,你吃野果中毒的时候,她救你了,是不是?”
听他这么一点拨,萧赫顿时醍醐灌顶,好像是那么回事。
尚志说着:“我对女人最了解,听我的准没有错。关键时刻使出我说的杀手锏,”
“不行,不行,”萧赫连连摆手,
“你拥抱她,又不是让你强暴她。没有女人能抗拒男人温暖的怀抱。”
尚志还作出一副陶醉的样子。
萧赫只差要吐了。
心想,他要是冲动抱着若莱,她肯定给自己一个嘴巴。
这世界就没有一成不变的黄金法则或规则适用于某一个领域。
他们三人同行,年丰和萧赫叽叽喳喳着,若莱一路沉默。
“姐,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留意地形,回来的时候我好容易找到。”
但是奇怪的是,他们一路下山走的好像不是一条正儿八经的路,若是常年上下山走的路,应该有痕迹,路上都是杂草丛生。
“年丰,你确定下山是这条路吗?”
“应该是的,方位是对的。这里上下山走的人少,所以不成路。”
“你上山也是走这条路的吗?”
“不确定了,我是凭感觉找到你们的 。”
“凭感觉?你有第六感还是像狗一样有灵敏的嗅觉,这么玄乎。”萧赫说道。
年丰摸摸脑袋。他好像真是凭感觉找的。
“每次上山或下山,我走的路都不一样,但方向我确定。”
若莱尽可能把两旁道路特征记住,比如遇到哪些花、哪些树。
当她回来的时候,发现,山上所有的树都撞脸,所有花花草草都是一家,根本无法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