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她了,没有了,没有了。”老板说着就转到布帘子后不出来了,他可不想和神经病人多费口舌。。
萧赫气得没话可说,好像他付不起钱的。
“你买点东西,他才乐意换。”
“可我没有东西要卖,我只想买肉,这里也没有。”
若莱拉着脸,心道:他是念书念白痴了,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吗?
“人家都懒得理你,你走还是不走。”若莱问着傲娇的萧赫,然后也不等他回复,就走出商店。
“年丰!”她喊道。
萧赫在一旁奇异着看着若来,她叫年丰熟悉又亲切,好像年丰真是他弟弟。
“我在这,走吧!”他一闪而现。
“给你买的辣条,还有点零食。”
她将一包小的红色塑料袋递给了年丰。
然后打开微信收款码,给萧赫:扫码还钱吧!
“谈钱多伤感情。俗不俗?”他戏谑地说,满眼挑逗。
“和你不谈钱,难道谈情?对牛弹琴的琴。我就是俗人。”
萧赫一面听着,一面观察她的嘴唇,薄薄的,粉粉的,一张一合,口吐莲花似的。眼睛也格外明亮。
他心里乐着。
“你这么望着我干嘛?想说我见钱眼开?眼里只有钱?”
的确她眼瞳圆睁,眸光流转似春水初融,既清又媚。
“我跟你普及下,什么叫眼里只有钱, 昔齐人有欲金者,清旦衣冠而之市。适鬻金者之所,因攫其金而去。吏捕得之,问曰:‘人皆在焉,子攫人之金何?’对曰:‘取金之时,不见人,徒见金。’”
萧赫不闻其言,也不明其语,只听其声,她声音如同就像山上流水的潺潺声,悦耳动听。
“但凡不是偷枪,以后别给人扣见钱眼开的帽子,我们可不像你,会投胎,好像生下来就带矿来着。”
萧赫发现她祖宗身上遗留的毛病在发作,炫耀卖弄还自夸,可他还是喜欢她,也喜欢她自吹自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