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抄到第十首了,总共第22首,”
“凡事有定期,天下万物都有定时,栽种有时,你的时候没有到。”
“你不是说过,一半诗歌没有写完就会”
一行起身说:“你急什么,这才是大清早呢?你把今天最后一首抄给她,奇迹就在今天。”
“最后一首?《我在等你》吗?我们还没有相爱就分别了?”萧赫已经把整本诗歌都背下来了,最后一首风格跟前面几首完全不一样,而且字体也不同,粗体草字,好像是另外一个填补上去的。
“让你抄你就抄。废话这么多。”
萧赫不情不愿离开,但还是恶狠狠道:“别装逼,雷不劈你,我替天行道。”
一行一脚踩在树上,吊床晃悠起来。
幸亏这本诗歌集,不然自己都被他整死了,就跟自己当年整师父一般。
萧赫去捡桑叶,把最后一首诗歌工工整整写在上面。回去就交给正在厨房做早饭的若莱。
“你今天又写了什么诗歌,”她放下手下的活,认认真真读起来了。
夕阳下了,我在山边等你。
叶子黄了,我在树下等你。
月儿弯了,我在十五等你。
细雨来了,我在伞下等你。
流水冻了,我在河畔等你。
生命累了,我在天堂等你。
我们老了,我在来生等你。
一遍又一遍,她的眼睛竟然湿润了,忽然夺门而出,跑到溪边去了。
萧赫慌了,这是怎么回事?忙追上去。
她捏着树叶泣不成声。
萧赫回忆诗歌内容,想必勾起她最深的创伤了。
他渐渐走过去,离她半丈的距离。她撕心裂肺的哭声也让他的心被撕扯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