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成志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他依然努力保持着坚强,“无妨,只是些小病,休养一阵就好了。”
聂凯看着眼前的孙成志,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他忍不住抱怨道:“我看那个朱文田真是疯了,为了追求成绩,连大家的身体都不顾了。这样下去,谁的身体能扛得住啊?”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原来是宁伟得知了消息,特地赶来探望孙成志。
他一进屋就看到聂凯也在,两人相视一笑,然后走到孙成志的床边,关切地询问他的病情。
三人围坐在一起,聊起了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欢笑和泪水,都成为了他们此刻最珍贵的回忆。
临走时,聂凯和宁伟纷纷劝诫孙成志,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千万别为了那点儿工作把自己的健康给搭进去了。
孙成志听得连连点头,一脸感激地表示会把他们的话铭记在心。
离开孙成志家的时候,夜风微凉,聂凯和宁伟并肩走在寂静的小道上。
突然,聂凯停下了脚步,他转头看向宁伟,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宁伟,你在那边也别太拼命了。朱文田那种人,眼里只有业绩,根本不在乎我们员工的死活。你得悠着点儿,别把自己给累垮了。到时候,你可就成了第二个孙班长了。”
宁伟一直以为自己还年轻,可以为了工作不顾一切,从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住这样的负荷。
他知道,聂凯的话是为了他好,他不能让自己陷入无尽的疲惫和挣扎中。
朱文田,身为培训基地的***,始终肩负着提升职工技能的使命。
培训基地的那段停摆时光,随着重启的钟声响起,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轨,陈静龙的目光不再像以前那样频繁地投向这片曾经的热土。
车间里,机器的轰鸣声和工人们的忙碌身影成了他每日的注目焦点。
对于培训基地的点点滴滴,他已然成了一个旁观者,偶尔瞥见,却不再深入。
那天,阳光明媚,透过窗户洒在陈静龙的办公室桌上。姜瀚海踏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写满了对培训基地的关切。
“陈主任,好久没关心培训基地的情况了,不知道那边的进展如何?”
陈静龙从文件中抬起头,轻轻地挥了挥手,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敷衍:“还是老样子,应该没什么问题。”
姜瀚海听着这轻描淡写的回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望。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用更加坚定的语气说道:“陈主任,这天然气运输船啊,可不是闹着玩的小玩意儿,它可是咱们未来工厂发展的一艘巨轮啊!
这事儿你得拿出百分百的责任感来对待,不能有一点儿马虎。你可是咱们厂的顶梁柱,你的态度,直接关系到咱们整个团队的凝聚力和执行力。”
陈静龙听着这番话,表面上连连点头称是,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
他瞥了一眼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厂房上,将这片熟悉的土地染成了一片金色。
再过几年,自己就要退休了,这片曾经奋斗了大半辈子的土地,终将成为自己人生中最为珍贵的回忆。
他琢磨着,这些新玩意儿、新挑战,就留给年轻人去折腾吧。
他们有着无限的精力和热情,对于未知的世界总是充满了好奇和渴望。而自己,已经老了,没有了那份锐气和闯劲。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朱文田,时不时地跟他对着干,让他烦不胜烦。
想到这里,陈静龙环顾四周,车间的效益越来越好,职工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们的收入水涨船高,自己的生活也越过越红火。这样的日子,多舒坦啊,何必去操那份闲心呢?
话说回来,这天然气运输船的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出了什么乱子,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整个局面都得炸开锅。
陈静龙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但也知道自己不能袖手旁观。他瞪着眼珠子,一脸严肃地琢磨着这事儿。
聂凯是个机灵鬼,一有机会就凑到陈静龙跟前,套近乎、聊家常,想从他嘴里多掏出点关于培训基地的秘密。
他可不是单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是想摸清主任的底细,好跟着他的步伐,不掉队。
终于有一天,聂凯逮住了个机会,他忍不住向陈静龙提出了心底的疑惑:“主任,培训基地的事,我始终放心不下。咱们到底啥时候能培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