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要说这阵法是镇压它的,根本说不通。
大概五点多的时候,院子里有了声音,主人家起来了,元锦侧着耳朵听了听,有一男一女的说话声,还有个小孩子,听起来很正常,就是一些日常生活,女的让男的麻利的干活,撵着孩子抓紧起床吃早饭上学。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天终于大亮,众人也陆陆续续的醒了过来。
裴杰秀和路春晓结伴出去上厕所,路春晓看着元锦孤零零的坐在那翻了个白眼,走过来大力的拉上她一起去。
和院子里的夫妻两个打了招呼,问了厕所在哪,女人热情的给她们指路,还要带她们过去,让裴杰秀拒绝了。
这家人的厕所是旱厕,路春晓憋着气,快速的解决完跑到院子里深深吸了一大口空气,结果吸了一嘴的猪屎味!
“呸呸呸,晦气!”
厕所在主屋的后边,从厕所出来必定要路过主屋,元锦停在主屋的墙边侧耳停了一会儿,她好像又听见了嘀嗒的声音。
裴杰秀走在最后面,瞧见元锦站着不动,头一次和她搭话,“你怎么了?”
元锦无神的双眼转向她,“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嘀嗒嘀嗒的水流声。”
她指了指主屋。
裴杰秀皱了皱眉,跟着元锦的意思耳朵贴到主屋的墙上细听。
一会儿她摇头说,“我什么也没有听到。”
“你别没事找事行不行?哪有什么声音?”路春晓也走过来听了听,说道,“我也没听见,应该是这家人屋里的水龙头没关紧吧?要不就是你听错了,赶紧的收拾东西吃饭,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