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兵就冒出来,说不准赶走,只要赶,他们就出来。那些士兵还说什么只要感伤他们,那就算扰乱官府办事,是要抓起来的。”
“掌柜的便不好管了,主要是钱庄主人去外地了,还没回来,就一直拖到这了,估计是想把钱庄耗死。”
“也是,他们堵着,没人敢进去。”
“不是说钱庄有靠山吗?如何还会被官府士兵拦着?”
“倒了呗,新的刺史上任了,我估计啊,这钱庄也活不久了。”
“那要取钱怎么办?”
“那你别说,这点做的好,他们会派人直接一路送到家中的,闹事的也不拦着,只是不让人存钱,赌得严严实实。”
这些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也不知道有多少是可信的,不过确实是做不了生意了。
钱庄近些日子没有进账,空闲得很,除了偶尔的取钱,不需要拨算盘记账,但是掌柜还是无意识的拨着算盘,仿佛这样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珠子越听越想,数越算越乱。
掌柜抬头看了虎视眈眈围在门口的那群人,叹了口气,心中暗想着主子快点来吧,他真的有些坚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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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寒冷的时节己经过去,天气逐渐回暖。
常州近年来都没有冷到下雪的程度,今年也不例外。
郁欣笒已经在这待了二十多日,除了她要求的给小男孩治完病,一个人也见不到。
治病时,还有两人守在身旁,不允许传递任何消息。
十日前,小男孩看完病之后便离开了,郁欣笒也未让他再来。
带在这每天都不能干,恍恍惚惚地度过每一日,要不是还能看见天气和白天黑夜,她恐怕也分辨不出时辰了。
郁欣笒有些烦躁。
那日官服给的文书上,她看清楚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字,但是并没有看清全部,就被他们收了起来。
所以她到现在也不知道犯了什么。
近日常州不太平她是知道的。
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知这个刺史到底是哪方势力,行事嚣张狂妄,没有干出点对百姓有利的实事,常州本地的世家子弟他得罪了边,找谁通融都不行。
去别地报信的,也都莫名其妙被拦下来了,他也不藏着掖着,让人想不通,到底是傍上了那个势力,才有这么大的胆子。
吱呀一声。
门从外面向里面打开。
侍从看向郁欣笒,张狂的开口。
“郁小姐,走吧,刺史大人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