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眸光,斜扫了她一眼。扯着嘴角,低声道:“待爷得了清白,再好好收拾你。”
那句“收拾”显然别有意味。
周云若只觉浑身恶寒。
不多时,顺子跟着闫二郎来了,不大的厅堂家人都在,闫二郎的眉毛都快皱成了一团。
老二娘子见着他,再也憋不住,抽泣出声,上前指着堂中站着的女子,开口问:“你说··呜呜~你说这女子你可识得?”
大冬天,闫二郎脑门上竟然冒起了汗珠,只见他结结巴巴半天也没蹦出一个字。
周云若倒是不急,悠悠抿了一口茉莉茶,嗯!好久没喝了,真香。
刚刚夏婆子禀报她,没跟上顺子的脚程。
她身
边还真是无一人可用。既然如此,她就坐山观猴。任她怎么跳腾,这闫家的门,来了就别想轻易出去。
闫衡不善的瞥了他一眼,那半眯的眼睛,看在闫二郎眼里,心里最是胆怯,他哥霸道,自小没少挨他的揍。
“哑巴了不成,三脚跺不出屁的东西。都到了这个节骨眼,难不成还想让我替你背罪?”
闫衡一声呵斥,使他两股打颤。瞧这畏畏缩缩的模样着实可怜。
闫家二老其实最疼二子。二郎性子好,从不与长辈顶撞,不像长子,自小就强势。
便是没理,长辈说上一句,他也能顶上十句。
知子莫若母,闫母自然猜到了。这是要二郎替他背锅。
可委屈了她的二郎。
出言相护:“有话好好说,事情既然出了,吼他也无用。”
转向二郎:“二郎别怕,你哥哥心里还是疼你的,你只管说,其他的事有娘在,莫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