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的?”
闫衡一听,刚要说话,就被她抢先道:“那是整整一千两银票,京官可不比别界的官员,你莫不会以为几百两银子就能收买人心?”
闻言,闫衡死死抿着嘴唇,果真低头不语了。
她落回身子,拿着帕子,低头佯装擦泪,伤心道:“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平日里看着不显,这钱花起来如流水一般,我的嫁妆这些年也见了底,外面铺子进的钱,没有花出去的多。
“怕你有后顾之忧,我一人苦苦支撑着一大家子的开销,有苦也是自己咽,最后还得落你埋怨。”
她讲着讲着,前世种种苦楚,突然就浮上心头,当真就落下泪来。
成亲多年,闫衡很少见到她落泪,铁石心
肠的他,不觉有些动容。
闫母瞧着他这般神情,只能把目光转向老二媳妇儿那。
她是个精的,见状连忙摘下自己的银戒子,珠钗附带一对耳坠子。
加起来也值不了十两银子,一股脑的全放进闫母手中。
带着哭腔道:“娘~我身上值钱的都在这里了,您知道的,我娘家不及嫂嫂家富贵。”
“我嫁妆微薄,二郎又老实巴交,这些年也没混个正经营生,平日里多亏公婆照拂,日子也还过得,可我们哪里有多余的银钱?”
女子看到这一幕,方觉得自己失策了。
闫衡之前对她出手很阔绰,让她以为他家财丰厚,却原来是靠着夫人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