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象牙山,香秀也没有回家,一直在刘二彪那里磨迹到半夜,刘二彪点了一支烟,拉过被子盖住了香秀露出来的肩膀,
“你那钱你拿着也没啥用,先借给我用一段时间,等过完年我会还给你。”
香秀抬头看了一眼刘二彪,又趴在他胸口不知道想什么。
看出香秀有些犹豫,刘二彪道:“你放心,我还不至于欠你的钱,你要是信不过我,我可以给你写欠条。”
“你可一定要还我啊!”
“我什么时间骗过你?”
事后的女人是最听话的,但前提是要让她感到高兴,只要他高兴了,什么都会依着你。
香秀坐起来,依依不舍的在兜里掏出那张卡交给刘二彪,刘二彪拿着卡丢在桌子上抱着香秀放在自己腿上问:“要不要我写个借条?”
“不用了,我相信你。”
“来,再来一次。”
“嗯~不要——”
…
香秀彻夜不归,清早上开门回家,推开长贵房间的门发现自己的父亲就趴在地上,一双眼睛睁的圆汪汪的看着自己,香秀吓得猛退了一步,这才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
看着父亲正盯着自己看,香秀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她想的那样。
刘二彪正在清理这屋里的狼藉,接到了香秀打来的求救电话,长贵又从炕上掉了下来,要刘二彪过来帮他扶到炕上去。
挂了电话,刘二彪也不着急,将扫起来的垃圾一骨碌填到炉膛里,这才穿上大衣出了门。
长贵趴了一夜,要不是屋里还生着火,这会儿估计都嗝屁了。
等香秀出去,刘二彪对着长贵小声说道:“你说你都这样了,不好好在炕上等死,还来给人添麻烦。”
长贵听着刘二彪的话,两颗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跳出来。
“怎么着?你想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