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已经修的差不多了,主体结构已经完成,剩下的不过是绣花的活,需要的是时间,他留了两个工人在那里混着,多余的设备也已经撤走,只是那顶帐篷还留在河边。
刘二彪买了车,第一时间就有人把他告了,齐三太还瞒着刘二彪不说是谁,刘二彪问了一下王霞,才知道是谢广坤。
刘二彪是开着车到了镇上的,他既然敢买,就不怕别人知道。
“镇长我买车不违法吧?”
“不违法,但是有人告到了我这儿,说你贪了修桥的钱?”
齐三太也有些头疼,他当初就不应该收刘二彪的钱。
刘二彪坐下对齐三太说:“镇长说笑了,什么叫贪?这个字也能用在我身上?我不过就是挣个辛苦钱。我又是买铲车,又是租挖机的,总不能到头来还倒贴吧?谢广坤这个人什么样你比我清楚,他是见不得别人好。”
齐三太问:“这关广坤啥事?”
“呵呵,您就别跟我打马虎眼了,告我这事,除了他和长贵,没人能做的出来。”
齐三太笑了笑说:“真不是广坤。”
“那就是长贵了!”
齐三太依旧摇摇头道:“不是!”
刘二彪说:“我们当时是签了合同的,而且你们也找了专业的人做了评估,这个造价也是合理的。”
齐三太心知肚明,他不可能拿刘二彪开刀,因为这件事从头至尾都是不符合规矩的,刘二彪真要是翻了,对谁都不好。
“有一点你能不能保证?工程质量。”
“这点我可以保证,质量没问题。”
齐三太只是敲打一下他,让他别再张扬。
离开齐三太办公室,刘二彪去了一趟齐三太家里,他坐在沙发上,王霞给他削了一个水果。
“赚钱了哈?”
“也就是辛苦钱。”
王云正收拾着卫生,她是个闲不住的。
刘二彪问:“姐,你说我给她介绍个对象咋样?”
“谁呀?”
“王大拿那个助理,刘大脑袋。”
王霞问:“能行吗?人家可是王大拿的助理,能不能看上我姐!”
“有啥不行的,试试呗!再说了,刘大脑袋现在全权负责王大拿投资这事,你说两人真要是成了,对于招商引资这事可是一大助力。”
“一会儿等三太回来,我跟他商量一下。”
刘二彪回到象牙山,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正是几日未见的黄世友。
“老黄怎么来了?咋了,心情不好?”
“说来话长了…”
“那就进去说。”
刘二彪打断了黄世友的话,带黄世友进屋,拿出上次还未喝完的半瓶酒。
“到底咋了?老黄你愁眉苦脸的,一芝跟人跑了?”
“小友说笑了。一芝的分数下来了,上不了本。我这心情不好,想找你喝点酒。”
“至于吗,大不了再上一年就是了。至少她比我那时候好多了,我们那时候还是先报志愿的,一芝怎么样?”
“她今天把自己锁在房里半天了。”
刘二彪收起了酒,又放回柜子里,黄世友还在闷逼,却听刘二彪道:“你真的不会做父亲,她正是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你却跑这儿来散心,咋想的啊。老黄,不是我不欢迎你,而是这会儿你真的应该回去。”
“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黄世友将信将疑。
“那你啥时候见过她将自己锁在房子里不出来的?老黄这事千万不能大意,每年考试失利想不开的也有,她没了母亲,这个时候你就更应该陪在他身边。”
一向慢悠悠的黄世友这会终于麻溜了不少,起身戴上帽子就往外面走去,刘二彪将他送到门口,黄世友骑上车走到了路口又折返回来,他想了一下,觉着有必要请刘二彪过去。
“咋了老黄?是忘了东西了吗?”
“不是,就是我有个不情之请,你帮我去劝劝一芝,你是过来人,比我知道的多,再说你们都是年轻人,能说到一起。”
刘二彪想了一下说:“也好,你这车就别骑了,我带你过去。”
老黄在车上打了两遍家里的电话,始终没人接听。他不免焦虑起来,变得坐立难安。
到了家里,老黄一直在敲着黄一芝的门,过了许久,黄一芝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来问:“咋了爹?”
“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