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彪带着潘婷婷换了一个地方,两人要了一个小包,到了这里,她才将本性暴露出来,原来文文静静的样子彻底消失,完全无法安静下来,她拿着麦一直在那里唱着,完全没有了刘二彪插嘴的余地。
他是来唱歌的吗?显然不是。
躺在沙发上,左手大渣,右手酒杯,似乎生活就该如此。
等她唱的累了,才躺在刘二彪身边,说了自己的故事。
潘婷婷的母亲年轻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男人,然后就生下了她,那个男人是个有妇之夫,给了潘婷婷母亲一点钱。
八几年的时候,一个未婚先孕的女人是怎么活下来的,刘二彪很难想象。
她姓潘,姓的是母姓。
“你见过你爹吗?”
“见过,他每年都会打钱过来。”
“那你恨他吗?”
潘婷婷摇摇头道:“不知道,他待我很好。我上学的时候,他也会经常来看我。”
“那他家人知道有你这个女儿吗?”
“知道,我还去过他家。”
这家人情况有些复杂。
两人从ktv出来,走过一家宾馆,刘二彪问:“唱累了了没有,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
潘婷婷点点头,嗯了一声。
进了房间,刘二彪脱下身上的衣服说:“喝多了,我去洗个澡,你去不去?”
潘婷婷低着头默不作声,刘二彪拉起了她的手,牵着她走进了浴室。
待将她剥干净,刘二彪这才对着她身上两个沉甸甸的木瓜欣赏起来。
看着看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真的,太美了。
就这渣,起码是个g。
花洒之下,两个人渐渐的贴近,相互清洗着对方的身子,感情也在这一刻渐渐升温。
缠缠绵绵,一直到凌晨,潘婷婷才说他要回家。虽然心有不舍,刘二彪还是尊重她的意愿。将她送到了她家楼下。
自己不是她第一个男人,虽然心有失落,但也不是难以接受,就凭那两个渣,也值得他花费心思。
嗯,至少还算得上很嫩。
都这个点了,刘二彪也不想回象牙山,再次回到宾馆,一直睡到了天明
她被电话声吵醒,是潘婷婷打来的电话。
“喂?”
“先生,你想吃啥?”
先生?却是一个甜蜜的称呼。
“你起来了?”
“嗯,我在外面,你想吃啥我给你家带过来。”
“你想吃啥我就想吃啥,都可以,你来了就好。”
“我知道。”
听着潘婷婷那扭扭捏捏的声音,不知道是真的是这样,还是习惯了装纯。
刘二彪起身刷了个牙,看着我一屋子的凌乱,他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
潘婷婷进来,手中提着一份早点。
“先生,吃饭啦!”
她确实与众不同,仅仅是一句最简单的话,却让刘二彪起了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的冲动。
“婷婷,我现在就想吃你。”
“叫什么婷婷,难听死了。”
刘二彪笑着问:“那我叫你啥?”
“啥都行。”
啥都行,为什么对婷婷这个名字如此抵触呢?
“那我叫你宝吧!”
潘婷婷点点头,嗯了一声。
宝是她前一个名字演化而来,小时候叫潘滢,因为字写的不好,老是看起来像潘三宝。
“宝?”
“嗯。”
刘二彪突然觉着,这样的女人抱在怀里,比直接干点啥都有意思。两个人腻歪到中午,出门吃了午饭后,才依依惜别。
刘二彪回到象牙山,她准备去找一趟刘能的,自从上次被杨宏刚打了一顿,刘二彪一直想过去道个歉,一笔写不出两个刘字,为了一桶水,真的不值。路过谢大脚超市,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刘大脑袋站在大脚超市门口耷拉着脑袋,长贵蹲在地上,儿谢大脚倚着门,三人脸上都带着愁容,香秀就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
她见刘二彪过来,目光随着她的车移过去,等刘二彪走远后,她才回了家,给刘二彪打了个电话。
刘二彪问:“那三人咋回事,就是你爹他们。”
“关你啥事啊?”
“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香秀哼了一声,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