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的弄巧成拙,一边笑一边摇头。
那目光,好像是在看一个把恶作剧搞砸了的孩子,又好像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
“你。。还。。笑。。”
我忍着痛,虚弱又委屈地道,“没有一点同情心。。我可是因为你才。。”
“所以,我才笑的。”她轻声打断道,“此时此刻,我的心中,倒是有些欢喜的。”
“没良心。。我摔成这样。。你还欢喜。。”
幸灾乐祸,我要是现在手能抬起来,都想打她了。
“阿归,算你赢了罢。”她忽然轻快地说道。
只见她将一缕青丝轻轻抿到耳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贴近了我。
我不解,“什么算我赢。。?”
心脏骤然漏跳了一拍,我哑然呆怔,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眸。
整个人都呆住了。
周遭的一切仿佛也都戛然而止了。
风声,疼痛,人群,好像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我只能感到她的几缕秀发被风吹拂到我的衣前,咫尺之间的呼吸相对,还有落在我脸颊上的浅浅亲吻。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泛着幽凉的甜蜜,突如其来,又稍纵即逝。
就像我的掌心忽然停落了一只美丽的蝴蝶。
但我还来不及收拢手掌,它就飞走了。
她说我赢了。
可我究竟赢了什么?
我用满身伤痛换来了她漫不经心的一吻。
就像和小孩子打赌,随意给的一颗蜜糖。
她好像根本不是真的在意输赢,只不过当成了一个轻描淡写的玩笑,却一下子扰乱了我的全部心神。
蝴蝶来了,又飞走了。
留给我的,只有极短暂的惊艳。
和永远残留在指尖的怅然若失。
可我该如何去质问那只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