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兆川淡淡看她,心中不觉半分难受。
“你是我妹,我要是爱你那就是乱伦。”
“只是扣了你的零花钱,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为了一个男人不要哥哥。”
陆知鸢面如死灰,提不起一点生气。
“就没有转圜的余地吗?”
“没有零花钱,那我这几个月怎么办?”
她苦着脸,少了零花钱就像是鱼没有水一样,会死!
虽然她没有不良习惯,但这个月她看上了一个限量款的包,这钱从哪里来啊!
“要不就在陈行简那好好上班,要不就回易盛,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岗位。”
“工资不多,但绝对饿不死你。”
陆兆川淡淡说着。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磨一磨鸢鸢。
让她整日就想着在家偷懒,没个正形。
要不是陈行简给他发的这个语音,他也狠不下心来。
之前他就想过经济制裁鸢鸢,让她努力起来,但看着那可怜巴巴的小脸,他是一点也不舍得。
“易盛的工资多少?”陆知鸢又问。
“五千。”以她的水平进去,就只能从基层做起,大概率也就是打杂。
打杂的工资,五千差不多了。
“你这心也太黑了!陈行简还给我开三万呢!”
“我去陈行简那努力吧,等我偷他们家的机密回来给你。”
“到时候我们一起干掉玄霆。”
陆兆川先是一愣,随即又笑了。
陈行简倒是舍得,虽然三万不多,但对鸢鸢来说实在是太多了。
“少看些没营养的东西,是想要我去牢里看你吗?”
“还有不许再夸陈行简,再多钱也不许。”
陆知鸢一愣,她好像是小说看到了。
偷机密是要坐牢的!
她怎么能去铁栏铁窗,度过一生呢?
看来还是老老实实摸鱼。
“知道了。”
她长叹一口气,快活三年,属于她的悲惨人生就要开始了。
明天就不能理直气壮地对着陈行简撒气了。
为了她的三万,她忍。
次日一早,陈行简看着早早到了的陆知鸢,有些许诧异。
“陈总早,陈总要喝咖啡吗?”
陆知鸢看着陈行简立马站起来打着招呼。
异样的举动,让陈行简怀疑。
这女人该不会是要在咖啡里下毒,然后毒死他吧。
“不用。”他摇头。
“那陈总用早餐了吗?我去给你买早餐。”陆知鸢也不恼,做牛马就要有做牛马的自觉。
从今天她就不再是钮祜禄·知鸢了,而是辛者库知鸢。
陈行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吃错药了?”
陆知鸢扯出一个礼貌而不是尴尬的微笑,“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做秘书就要有做秘书的样子。”
“不知道陈总可满意?”
“今天有什么工作需要我处理的,陈总安排好了吗?”
“阴阳怪气,陆兆川给你气受了别撒在我身上。”陈行简不觉得她态度友好,只觉得头皮发麻。
再想昨晚他发给陆兆川的音频,她肯定恨死自己,怎么可能这样好声好气地对她说话呢?
除非她脑子有问题,不然不可能这样和颜悦色。
陆知鸢的笑容僵在脸上,“我阴阳怪气?”
这可是她这个牛马最虔诚的态度了。
“难道不是吗?”
“昨天恨不得杀了我,今天这态度我都怀疑你要在咖啡里下毒了。”
他看向她,丝毫不掩饰他的怀疑。
“我倒是真的想下药弄死你。”
“谁教你的断章取义,乱发音频,真是害死我了。”
她叹了一口气。
“这不叫做断章取义,我只是想让陆兆川认清你而已。”
“怎么样,想不想回去和他斗一斗?”
“有我在,你怕陆兆川作甚?”
陈行简勾了勾唇,看来昨天音频的威力还是蛮大的。
“喂,你怎么老想着挑拨离间呢?”
“我很严肃地告诉你,我不可能和哥斗的,无论是什么原因。”
“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为什么要和他斗?”
“我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