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承受住了。
“可以,先给我上药吧。”
“鸢鸢,回房间去。”
赤身裸体的,也怪不好意思的。
陆知鸢轻哼一声,“我不,又不是没见过。”
“赶紧的,别支开我。”
“我转过身去。”
她想了想,又背过身去,给陆兆川留了点面子。
陈行简见状也三两下快速上了药,十分钟后,陆兆川就已经穿上了衣服。
等他扣好扣子,一步步朝着陈行简靠近。
陈行简的心这才猛烈跳动了起来。
怎么感觉他不怀好意呢?
“别磨蹭,赶紧脱吧。”
陆兆川慢条斯理拿着药,催促着。
“我还能害你不成?”
他挑了挑眉。
陈行简皱起眉,不对劲。
但他也没想明白陆兆川想要做些什么。
上药而已,还能做些什么吗?
衣服脱下,陆兆川已经站到了他身旁。
心脏处传来的剧烈跳动,再看已经涂上药油的手,他的瞳孔一缩。
陆兆川这是要谋杀!
药油,那不就是要揉开吗?
揉开的话,他……
陈行简倒吸一口凉气。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陆兆川笑眯眯看她。
“你……”
“啊!嘶!嗯……”
陆知鸢听着那隐忍的声音,也转过头去。
当他看着陈行简皱着的脸,还有那苍白的唇色也有些于心不忍了。
“哥,要不我们还是……”
她抿了抿唇,还是想要帮陈行简一把。
“就是要揉开才会好,是吧,我的好妹夫。”
陆兆川面色淡淡,手上却是使了大劲。
陈行简咬着唇,紧闭着眼。
“对,他说得对。”
不让陆兆川报仇,他这小心眼肯定还会找事。
还是让一让他吧。
这一时的疼算什么呢?
所幸陆兆川折磨够了,也不打算继续。
“行了,放过你了。”
他快速给陈行简上了药,随即擦了擦手中的药油。
“你可以滚了,我要和鸢鸢聊聊。”
他瞥了眼他。
“好,我迟些做了饭菜再来找你。”
陈行简揉了揉身上疼得厉害的地方,皱着脸点头。
毕竟是这么大的事情,陆兆川要和鸢鸢聊一聊也是正常的。
他也得回去和木女士好好聊一聊,这婚嫁的事情还是需要长辈来操劳一下,免得失了礼。
等陈行简的身影彻底看不见了,陆兆川这才看向陆知鸢。
“鸢鸢,孩子不是绑住你的枷锁,我们可以选择打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