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远让陆漫漫和祁修远去给长辈们倒酒,几个老伙计今天都特别的高兴,借机放开了喝酒,就连老季居然也喝上了。
陆漫漫这才知道原来老季是会喝酒的。
在陆漫漫的记忆里,不管是梦里还是今世老季都是滴酒不沾的,直到今天陆漫漫才知道老季滴酒不沾的原因。
中医针灸的时候手必须得又稳又准,老季不喝酒应该是怕会影响自己的下针。
除了陆兆年这个小人儿,其实今天特别失落的还有两个人。
一个是沈骥,还有一个就是爱而不得的林红军。
陆明远虽然是陆漫漫的亲生父亲,但陪伴陆漫漫时间最长的就是沈骥这个养父了。
直至今天,他虽然有了亲生的儿子,可在他的心里陆漫漫仍然是不可替代的。
看着一直捧在手心里的闺女要跟另一个男人组成家庭了,沈骥心里的感觉非常的奇怪,这种奇怪当他看到祁修远那张笑脸的时候就特别的想揍这小子。
沈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但心里就是舍不得。
此时的他很想跟陆明远好好畅聊一番,也不知道陆明远此刻的心情如何。
他觉得陆明远这个人太能装了,无论何时都一张扑克脸,让人始终不能从他的脸上窥探些什么。
林红军很是羡慕的看着给长辈们倒酒的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两口酒的缘故,总是把祁修远这个小子想成了自己。
得不到,想想又不犯法。
宴席结束后一半人去了祁家,一半人都去沈家了。
舒祺生了孩子从医院出来正在做月子,所以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都不能参加,心里正憋的难受,在家对着自家的儿子不停地在碎碎念。
舒祺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自从和沈骥真正过上日子后变化有多大。
原来的她做事干脆利落,脸上几乎不太有其他的表情,跟人说话和做报告的时候脸部表情是一个样的,除了单位她基本不太跟人接触,所以她说话的时候气势很足,总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很多人在背后议论舒祺,都觉得她这个人没什么感情,确切的说是一台行走的工作机器。
而如今,舒祺就是个小女人,她会生气,她会大笑,她会撒娇,她会哭泣,现在还会碎碎念了。
如今的舒祺似乎才是有血有肉的人了。
舒祺如今挺喜欢自己的生活的,也很久很久没有再想起那个人了。
舒家昌和王淑婉的心早就跑到舒祺这里了。
他们知道舒祺摔了一跤早产后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在心里把沈老太太骂的狗血淋头恨不得大卸八块。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亏得他们以前还觉得这沈家是难得的好人家,所以不仅把闺女嫁进了沈家,还把陆漫漫也送过去给他们当了养女。
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干了件蠢事,幸亏沈骥是个好的,要不然真的要后悔死。
沈家的小猴子养了那么几天终于不像是刚出生那会儿那么的磕碜了,现如今白白的,软软的,看着还挺顺眼的。
沈老太太还住在医院里,家里除了舒祺和孩子,还有一个请来帮忙带孩子做饭的。
毕竟是新手爸妈,孩子又是早产的,家里没有有经验的人是不行的,再加上家里没人做饭,便请了一个关系不错的大妈过来帮忙。
陆漫漫和沈骥带着一大帮人大包小包的到沈家的时候,小猴子刚洗过澡躺在床上啃自己的拳头。
小小的一只这样非常的可爱。
陆兆年就喜欢的紧。
本来家里他是最小的,现在终于有比他小的,他突然就有了做哥哥的自觉了。
“弟弟,小弟弟,我是哥哥,我是你哥哥哦!叫哥哥,快叫哥哥。”
陆兆年不厌其烦的对着根本不理他正专心致志的在啃自己拳头的小屁孩要求道。
陆明远好笑的摸了摸小儿子的头,道:“弟弟太小了,现在还不会叫哥哥,等到明年的现在弟弟可能就会叫哥哥了。”
“还要等那么久吗?”陆兆年瘪了瘪嘴有点不高兴。
正当陆兆年他们正在逗孩子的时候,舒祺正在跟舒家昌和王淑婉上演着相聚后的抱头痛哭。
在舒家出事的时候,舒祺虽然表现的很是平静,每天一头扎进实验室起早贪黑的,其实她的内心是非常的恐慌非常的害怕的。
特别是眼睁睁地看着人闯进家里来打砸,并把父母带走,舒祺当时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