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刚刚升起,边境上的界碑还带着夜晚的凉气,反射出金色的光芒。一名穿着朴素布衣的巡边士兵正走在界碑旁边,步伐轻快而坚定。他看起来像是刚完成了一夜的巡逻任务,现在准备休息一下。
这位士兵走到界碑旁,一屁股坐下,取出水壶,大口地喝起水来。他享受着清晨的阳光,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然而,就在这时,一支箭突然从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射来,准确地击中了他的大腿。士兵发出一声惊叫,捂住大腿倒向界碑的一侧。
尽管受了伤,但士兵的脸上却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他挥舞着手臂,朝着后方土坡后面的百夫长大声呼喊:“长官!我的腿被射伤了,这算不算军功啊?”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喜悦。
土坡上的百夫长听到了士兵的呼喊,皱起眉头,骂道:“狗娘养的,你装得一点都不像!给我回来,看我怎么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受伤的时候要知道喊痛,千万别笑,教了你多少次都记不住。以后这种活别再找你干了。”
说完之后,那位百夫长便转过身去,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而被留在原地的士兵,则一脸茫然地坐在界碑旁边,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表演似乎并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次的军功与他无缘了,他只能默默地等待下一次的机会。
与此同时,百夫长起身走下土坡,指挥着两名士兵前往界碑处,将那名受伤的士兵小心翼翼地抬下来。然后,他迅速跑到后方,进入帐篷内向千夫长汇报情况,表示诱饵已经成功吸引了敌人的注意,敌方随时都有可能发动大规模的入侵。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千夫长却显得异常淡定。他悠然自得地坐在行军帐篷里,享受着小米粥和小咸菜带来的美味,丝毫没有表现出应有的紧张情绪。
在周围的树丛中,隐藏着的士兵们也各自有着不同的行为。有些士兵在吃饭,有些则在睡觉,还有些甚至在解决生理问题,但却没有一个人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整个场面显得异常平静,仿佛战争还未真正降临。
很快,两个前去抬受伤士兵的士兵抬着受伤士兵跑了回来。他们的身后紧跟着一群身穿皮甲、手持大刀的士兵,气势汹汹地追赶着。不过,这两名士兵平日里训练刻苦,即使抬着一个人,依然能够健步如飞,始终与后方追逐的敌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随着他们逐渐靠近,当敌兵进入到隐藏在树丛中的弓箭射程范围时,突然,一片黑压压的箭雨从三人头顶掠过,如同一群飞鸟般急速飞向后方追赶他们的敌军。箭雨中的每一支箭矢都带着致命的威胁,瞬间穿透了敌兵的身体,让他们纷纷倒地不起。短短几秒钟后,原本喧嚣的战场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两人抬着担架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回荡在空气中。
两名士兵抬着受伤的士兵来到千夫长的行军帐篷中,千夫长刚好吃完饭,把饭碗一放,就有亲兵过来给他递过一条毛巾,千夫长一边擦嘴一边走到受伤士兵的担架前,看了一眼士兵被射伤的大腿和腿上插着的箭问:“痛吗?”
受伤士兵咬着牙说:“痛……”
千夫长突然一巴掌呼在受伤士兵的脸上,骂道:“痛你还笑,二等军功,下去养伤吧。”
受伤士兵一脸茫然,但还是很高兴地说:“谢谢,大帅赏。”
千夫长又一巴掌呼在受伤士兵的脸上,愤怒地说:“真他妈的没出息,你的长官没教你受伤要学会喊痛吗?你这样要让后方的记者看到还能让我们出击吗?”
千夫长用手指点着百夫长气愤地说:“这就是你选的人,受伤都不知道装装惨,这到了后方了怎么办!”
百夫长急忙冲到受伤士兵的身边,对着受伤的腿就是一拳,受伤士兵的眼泪和鼻涕瞬间流了下来,哭着说:“长官痛啊!”
千夫长缓缓地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受伤士兵的肩膀,语气坚定而又带着一丝威严说道:“对,就是要这样,等下接受采访的时候,一定要控诉敌方的残忍,就说是他们先用弓箭射伤了你,然后又对你进行殴打。记住了吗?”
受伤士兵用力地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牢记在心。千夫长满意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转身对着两名抬担架的士兵喊道:“你们两个,动作快点,赶紧把他抬到后方医疗点去。还有,记得监督好他,千万别让他在记者面前笑场。明白了吗?”
两名士兵齐声回答道:“明白!”说完,他们像发疯似的抬起受伤士兵,朝着后方医疗点飞奔而去。
千夫长在亲兵的帮助下,仔细地穿戴起了全身盔甲,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