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妈妈听着男子的话知道自己这一关是过去了,松了口气。
“至于那清姻……”男子似乎想说些什么,随即又放弃般说道,“随你安排吧。”
等男子离开后,徐妈妈才彻底松下气来,有些瘫软的坐在桌前,猛地灌下一杯清茶,这才抬眼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徐月玲,满眼的嫌弃:“行了,你以后也合该谨慎下,什么地方都敢乱闯,什么事儿都敢做,此事就当吃了个教训。”
徐月玲想着前面那个黑衣女人的手段,早已被吓得肝胆破了,此时更不会像往常一样去反驳自己的母亲,只得点头应下。
徐妈妈没有再次理会她,指挥手让她离开。
等徐月玲离开后,徐妈妈手捂着头只觉得头痛不已,她实在想不到自己都在此地二十多年了,也执掌清音堂十五六年了,从未想到所谓的主家会找上门来。
二十年前,她因为生下长女又因为包养戏子的事情闹得所在的堂子不可开交,更是跑了不少客人,妈妈见她没了价值,就要把她贱价卖到窑子去,幸好得了友人安柳二人相助才好。
后来偶然碰到一位公子,为资助她在花柳巷开个一等堂子达成协议。公子负责所有支出,她为公子管理堂子经营堂子,一则为公子赚钱,二则打探消息。
因为怕引得安柳二人怀疑,她没有全额让那位公子所处,只说自己多年积攒的私房,临了又勒的一位贵客的钱,又加上安柳二人的资助将将开启清音堂。
甚至清音堂初期的倌人们也都是那位公子送来的,安柳二人曾怀疑过她从何弄来那么几个绝色倌人,可被她找借口和二人吵了一架转移话题,后来也因为三人的理念相差甚远,三人便撕开了协议,拿走最初入股的钱,彻底撕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