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枚玉珠子是我生母所赠,我本有一位兄长,他幼年走失,若有机会你帮我寻一寻吧。”
柳姻接过玉珠子,使劲儿的点了点头,才看下其他女犯人,那位一向行为疏阔的女犯人一抬头笑着说道:“不必看我们了,我们从进来那日就是无父无母无亲朋的死人了,你好好的活着将我们的事情讲出去比什么都好。”
柳姻只得点了点头,在狱卒再三催促下,转身离开,临出甬道时,身后的声音响起:“柳妹妹,我叫徐采薇!徐采薇!”
她回头望去,徐姐姐那张脸挤在狭小的栅栏上,手上不断地挥着,她正要张口回应,就被狱卒一把推了出去。
她怀抱着文稿,将这段回忆深深地记在心中,尤其是那位徐姐姐徐采薇,她是唯一一个一开始就不愿意告知姓名的,也是唯一一个最后给她赠礼的,一个无辜的将要冤死在这里的人……
“柳大家。”柳姻刚出监狱,抬头看着晴朗的天空,不等她迈步回家,就听旁边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
转头看去,一辆富贵的马车前,一个身穿下人服饰的人,快走几步来到她的身前:“柳大家,我家老爷有请。”
“你家老爷是?”柳姻面带疑惑。
“我家老爷就是为柳大家洗刷冤名的人。”那下人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
柳姻抬头看过去,那马车窗户被揭开,一个面容温和的男子向她一笑,点了点头。
柳姻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的污遭,不得不表示歉意:“恕小女子失礼,不若请贵府老爷略等一日,小女子回去梳洗一番再登门拜谢。”
这个下人回头请示了一番才上前说道:“那明日,我们前往贵府接柳大家。”
柳姻只得点头应下,转身朝家里走。
她丝毫不知道身后男人见她离开后满脸寒霜,他直接让车夫回了住宅。
“啪!”他将手中的茶盏一摔,对着跟随来的下人说道,“谁穿的柳剑娘貌美!”
“而且那清音堂都死了几个花魁了!有名有姓的竟然一个都没留,你们怎么办的事儿!”这男子正是来寻美的李林丰,他怒斥着身前跪着的福安。
“老爷恕罪,这消息传到京里确实有些失误,我们实在没想到清音堂的花魁竟然那么短时间就损耗了这么多。”福安赶忙磕头请罪。
“行了!”李林丰缓了缓,才沉下声音说道,“这柳剑娘虽容貌不佳,可到底有一番气度,按照计划行事吧,不行就让她来调教下十四十六。”
“是,老爷。”福安见自己逃过惩罚,松了口气,赶忙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