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晒就好。
他用自制的肥皂豆膏洗了一遍又一遍的手了,人可讲究了,还换了衣服,把衣服一并洗了。
焕然一新,拿了香膏,准备好了热水,红头绳,毛巾,再去给宗泽拿好了一身上袄下裙明黄色牡丹花刺绣的旗袍后,看着天色就进了屋。
看着抱在一起睡的两人心里一酸,可还是把东西放到了凳子上,对着已经醒了招妹点了点头道:“招妹哥哥现在已经六点多了,妻该起来了,东西我准备好了,请您为妻梳妆打扮,我先去厨房了,今早吃豆腐全餐,新鲜的,我一早起来用石磨盘磨的,三爸正在炒浇头。”
小声的说完,心酸酸地走出了门,虽心不甘情不愿,可一步慢步步慢,还不止慢了一步,名分还矮了一头,有时候就不想认清现实,也得认清现实。
人出了门,就闻到了一股油香味。
“油条,豆浆配油条。”
人馋得口水直流,记忆里第一次吃油条还是十岁的时候,娘给蹭了一口油条豆浆。
别的就再没有了,做油条费油,费白面,做豆浆费体力,弄成豆腐顶饱不说,还能多吃些,李家的伙食够好了。
他擦着口水,强压下想吃的欲望。
馋的望着厨房的门口望眼欲穿。
咽了好几次口水,昨天再好的伙食他也不馋,可唯独油条豆浆戳中了他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