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不为亡国奴,宁死不为破家犬,骨气,人能死,血可流,头可断,但绝不能失了骨气,卖国可耻,叛国更该死,人可能屈能伸,但是国破家亡面前再软的腿也得站起来,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说着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了就到了下课的时候。
“好了,到了下课时间,也许我说的同学们不是很理解,更是年纪还小理解不深,可慢慢长大,你们也会慢慢理解的,不能再占别的孩子的时间了,我还得教另一批学生。”
笑着说完,还眨了眨眼睛道:“九九乘法表手抄版是读属于大班的哟,可别到处说,老师的手都快抄写断了,想休息休息。”
“好。”孩子们笑着应了,此时才表现出了孩童的天真与纯粹。
每天来上学都会被家人耳提面命,她们不知不觉也变得严肃了很多,为了来之不易的机会,努力学习,忘了自己还是个孩子。
看着大家都笑了,宗泽也笑看着孩子们离开,为了不厚此薄彼,她继续了早上一样的课程内容。
可手抄版是真的没了,当场让人背九九乘法表,背的好的,在孩子额头画了一朵小红花当做表扬。
等小班也下了课,她才能捧着碗吃着家里送来的饭,一次怀两个,可不得饿吗?
一边吃着油煎红糖粑粑,一边往家走。
招妹拿箱子跟在身后,很开心了。
来接的家长都是孩子的哥哥弟弟,因为男女有别,最多对宗泽点头示意。
宗泽也因为男女有别,也只能对家长们点头示意。
孩子们会在学校里待到12点到两点钟才离去,一来吃了午饭,二来孩子们能一起复习,互相指导对错,互相学习对方擅长的,还能一起聊天,一起玩,还安全,因为学校的防护措施比家里好多了,鬼怪来了,两者防护天差地别,田地里的家长巴不得孩子们在学校多赖一会儿。
宗泽也无所谓的,院子里交给了孩子们玩儿,下午的课她会在教室里教导两个学生,有人偷看无所谓,眼睛学会了,不代表手学会了,两者都学会了,你也要有材料练习才行,能学的早就来学,学不了就是真的家里困难了。
吃着吃着就看见了一个长的极好的男人迎面走来问路道:“请问?李红军先生的娘家就在前面吗?。”
于修忍着高兴,小声的询问道。
心中说别那么着急回答我,多跟我聊一会儿天好吗?
可面上一本正经,为人正派的模样。
招妹跑了几步向前,人有了危机感,眼前的男子长的太好了,可好就好在很合时宜。
他直接回道:“李红军,我们村姓李的数不胜数,改名李红军的也许更多,谁知道呢?你去问问别人吧,妻,我们回家,别跟陌生人说话好不好?。”
一秒两副面孔,还带撒娇的,可无辜了。
宗泽从美色里回了神道:“我大伯在外改的名字就叫李红军,可他已经死了,一个月前已经送回祠堂安葬。”
说完,人伤感了,对男色也无意了,抱歉道:“不说原名,还真没办法找,你该去祠堂看看,我得回家吃饭了,等下中午还有课呢。”
说完礼貌的从男人身边绕开,保持了一米的距离,充分体现了男女授受不亲的距离。
她可不想毁了人清白,做个畜牲。
招妹高兴了,从见到眼前男子和妻搭话开始,就有了深深的危机感和不祥预感。
现在好了,妻不想理他,开心。
可于修面上一喜,高兴极了,脱口而出道:“我是你未婚的夫婿,你大伯替你与我订了婚。”
说完对面人傻了,他自己羞红了脸,捂脸跑了。
“我。”
语塞的不行,一路跑回了李家祠堂,把在此看守的李家人吓了一跳道:“后生,你怎么了?。”
手下面也围了上来。
“营长,你怎么了?。”
“营长,脸怎么红透了?。”
“营长,怎么不出声?。”
“营长,你什么时候跑出去的?。”
“对呀,营长你跑出去干什么了?。”
一人一句叽叽喳喳,还有几个没挤上来,插不上话,能等营长的回答了。
李红军的魂魂也飘了出来道:“我侄女漂亮吧?害羞什么?一句玩笑话,你还当真了不成?。”
逗了逗人,看见人害羞的不行,抽着嘴角追问道。
李奶奶也飘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