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脸上的神色也老嫉妒了,那可是女儿,无论男女都想要的女儿,传承香火,鼎立门户,养老送终的女儿。
一个头从车窗探出道:“我决定给次女取名李敏,意思为才思灵敏,希望她足够聪明,日后为国效力。”
听见她高喊的人都酸了,第二个女儿是什么概念?
那简直就是个奇迹了。
“次女,第二个女儿,你小子怎么就那么幸运?。”
给人背后拍了一顿,嫉妒成狂,控制着力道,只能说战友间的玩笑。
“好,你也得照顾好自己,等我得了假期就去看你。”
被拍回了神,于修追着火车尾边追边喊道。
眼泪不停的流,人可感动了。
宗泽等见不到人了,才收回了头。
黯然的陷入了分别的思绪中。
恋爱中的两人每一次的分离都是痛苦的,也是难受的。
回去的票是于修买的,卧票,时间不是早上就是中午,还是很好的那种单间四人间,更安全,更好,也是直达,可也比一般火车好多了。
民国时的老古董,翻修上色重新使用,可制造的时候就比一般的火车费功夫。
站票,坐票就很难买了,更别提卧票了。
对面拿着行李的三人猫猫吃醋脸道。
“妻。”
“你为什么?。”
“要瞒着我们。”
一人接一句,可怨念了。
宗泽尴尬的笑了笑,解释道:“我忘了,哈哈,没事儿,现在不是告诉你们了,他也是刚知道,没差,我饿了,要吃红烧肉,你们快点去租借一个炉子来,还有点冷。”
翻身上了铺好的床铺,逃避问题。
招妹眼睛落下了小珍珠,哽咽着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了?一连半个月,一连半个月,一连半个月你就只找他一人,就只找他一人,呜呜呜。”
捂嘴痛哭,不给人转移话题的机会,就想要个答案。
另外两人眼眶也红了,纷纷哽咽。
宗泽无奈了,转身起身把门锁好,拉下窗户,拉上帘子,用手给三人擦着眼泪,把三人一个个拉到床上坐下,边哄边道:“不哭不哭,不哭不哭,不哭。”
实在哄不住了,一人亲了一口。
“我错了,我不该偏心,我该雨露均沾的,可你们一年有一年半陪着我,可他一年最多只有一个月到半个月陪着我,你们还吃醋呢?换了我得被醋海酸死。”
三人被那么一说,又被死死的搂在一起,还被亲了,嫣红的小脸,停了哭泣,宗泽不得不流氓了一回。
拉低了道德底线,懂的都懂。
完事后,人已经生无可恋了。
那副羞于见人的模样,读者们自己脑补吧,火车的车轮碾在了你们的脸上。
三人脸红透的滴血,换了衣服,还不得不在身上擦了香膏,更是第一时间开窗通风,散味道。
开了一坛做好的红烧肉,去租了炉子,买了炭火,用自带的小锅热了热。
宗泽配着蒸了一下的馒头,足足吃了16个,胃口好的吓人。
成人拳头大的馒头,16个什么概念?
能把寻常人撑死的概念。
三人也习惯了,还多热了一坛子梅菜蒸扣肉。
宗泽一一吃完就剩了点底料给他们,就剩了一点菜干一点油。
三人也不嫌弃,加水煮了两坛热汤,把窝窝头一掰两瓣,一手掰三瓣,一手掰四瓣,一掰五瓣,掰成小块,放进坛子里煮了两坛汤泡窝窝头,吃的可香了,一人一饭盒一点油底都被烤窝头擦干净了,能吃又节省。
寻常人还真养不起它们了。
等吃饱了,收拾收拾。
宗泽选择午睡,养一养肉,不睡不行,越接近目的地越冷了。
她来时看腻了雪景,回去时也不想看了。
暂时没那个心情。
历经安全的三天三夜,它们回到了那个小县城,自己的故乡。
收拾好拿着行李就下了火车,还真有点近乡情怯的意思了。
“花生,瓜子,炒黄豆,盐味,辣味,原味,咸的咸香可口,辣的辣味火热,原味脆香可口,好吃的很,坐火车无聊时吃一些甜甜嘴,两分钱半斤,三分钱一斤了,大姑娘小姐姐们称一些吧,小伙子老阿爸也称一些给妻与女儿吧。”
叫卖小贩游走在人群中,背着背篓里面是包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