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还是你们太年轻了,窑洞那么好,衣服穿的还干净整洁,谁信你们是穷鬼呀?买点油油花的花枝回来,煮出花油来,把衣服一泡,晾干了不就包浆了,看起来脏,其实要多干净,有多干净,等想用的时候水一洗一泡衣服就跟新的一样了,小年轻就是小年轻,阅历少,我的黄牙,更简单了,嚼一颗油油花的果实就简单上色了,肤色的色差,那就更简单了,手臂都抹上一层不就得了,我黑白参半显老的脏头发,那就更简单了,油油花的花朵熬煮成膏,往头上一抹,既保养又看起来哈哈哈哈哈,懂了吧?再把窑洞整一整,把东西都收拾了,什么破什么就什么烂摆出来,我18代的贫农呀,穷的底都掉了,你们是不是歧视我?我家为什么穷?为什么呀?。”
得意完了,秒变穷苦大众抱着院门嘤嘤哭泣:“你们一人都得给我半截香肠,要不然,我跟你们没完了。”
邻居们听的都无语了,狠还是你这个糟老婆子狠呀。
家里人会打配合就是好了,她女儿抹了抹鼻涕,怎么脏怎么来的哭道:“娘,你说什么?你说它们每家每户不给你半截香肠你就上它们家住去,不好吧。”
边出主意边说不好吧又扶着自家娘往外走了,可正是把大家膈应的够呛了。
“刷刷刷刷刷刷。”
忍不了的各家各户,门也不开了,可人也服软了,跑去厨房剁了半截香肠顺着门缝往外丢。
“咚咚咚咚咚咚。”
“谢谢了。”
“谢谢了。”
“谢谢了。”
“谢谢了。”
“谢谢了。”
“谢谢了。”
各家各户丢出腊肠的人顺着门缝看着早已准备好接住东西的篮子心里更梗了,气的不行了,可也打定了主意去摘一点油油花回来如法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