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佣的反应比乔桑榆更大!她猛地退开一步,眼底尽是不敢置信,一副被欺骗了的模样:“你……你不是警\察?!”一瞬间,她所有的保障似乎都没有了。
她仓惶地退开几步,目光在乔桑榆和祁漠之间游移,眼眶一红,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夺路而逃。
“站住!”祁漠低喝,女佣却不管不顾地往山下冲。
于是,原本冷沉站着的男人,突然转身,身形极快地截住了女佣的去路。乔桑榆只觉得空气一阵波动,她再抬眼,祁漠已单手制住了女佣,胳膊已勒住了她的脖子。
“祁先生!祁先生我知道错了……”女佣吓得尖叫出声,一瞬间脸色苍白。
“祁漠!”乔桑榆也忍不住上前一步。
“闭嘴。”冷冷地朝女佣低喝一声,成功地让她闭了嘴,祁漠这才抬头,看了眼刚刚拉扯中在地上摔碎的笔记本,又抬头看了眼乔桑榆,挪揄出声,“特工小姐,你想偷的证据摔没了,怎么办?”
乔桑榆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她觉得像是被祁漠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开口,“我是想……不如再送你个证据如何?”
乔桑榆没听懂他的意思,便看到祁漠已低头,把注意力转回了女佣身上,一字一句地跟她开口,嗓音堪称柔和:“记不记得,我说过‘我不随便杀人’?”
女佣点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所以你干嘛这么笨,非要给我杀你的理由?”他轻叹,柔和至极的魔音。
女佣的眼神倏地睁大,她不敢置信地看向祁漠,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他的掌已更快地掌握了她颈骨的关节,然后猛地一旋——随着“卡擦”一声清脆的骨节脱臼音,女佣的身体豁然倒地……
她被扭断了脖子。
而祁漠的双手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任由女佣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坠落。瞬间,颤栗声停止,抽噎声停止,求饶声停止……周围的气氛凝结至冰点。
乔桑榆满脸震惊,神色复杂地瞪向祁漠戛。
而祁漠却始终是面色坦然,他神色自若地收了手,抬脚越过地上那具新鲜的尸体,释然地耸了耸肩:“关于那天爆炸的证据,恐怕是没了。反正一样是杀人,你就用这个凑合一下算了。窒”
“这算是给我的证据?”乔桑榆提防着蹙了眉,眼底有着太多的不解和震惊——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人狂傲至此!
没有了杀人证据,他就再现杀一个?
怎么能这么残忍?
那个女佣终究是无辜的!
在得到祁漠点头的确认后,乔桑榆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表面上,她不好表现出任何情绪波动,她只能拉开安全距离,同时追问:“那请问,我现在可以下山报警了吗?我怕‘证据’放凉了……她就白白弄丢一条命。”
“你要心疼那条命的话,可以为她挤点眼泪,反正你们做演员的,痛哭流涕一场不难吧?”祁漠嗤笑,讽刺足了以后才开口,“我卖你一个人情,你总该还我一个再走。”
“你想怎样?”乔桑榆警惕。
“不难。”祁漠开口,微微一笑,“……帮我把慕遥换回来。”……
此时,a市。
慕遥几乎是万念俱灰地回了别墅。她已经奔波了整个下午,却始终是一无所获——警方以未到失踪时间而不受理案件,而经纪公司那边对乔桑榆更是不闻不问。
下午的记者招待会,她大致在网上查了一查,公司官方的发言人竟表示:在机场辱骂外国人,属于乔桑榆的个人行为,公司为此表示抱歉,但不对此负责……
简直冷血!
所以,她最终只能回到这里,寻求黎北辰的帮助。
***
她在书房里找到了黎北辰。
他正坐在沙发里打电话,面前还放着各色的药片。看到她推门进来,他的声音放低了几分,简单地朝对面交代了几句,然后便挂断了电话:“你回来了?”
“你能起来了啊?”慕遥小跑着凑上去,担忧地往他的后背多看了几眼,“伤口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疼。”他勾了勾唇角,伸手握住她的。
似乎慕遥一回来,他就特意虚弱了几分……
“今天去哪儿了?”看到她面色担忧地想看他的伤口,黎北辰微微一拽将她的视线带回来,同时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怎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