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低哑的男声适时地从头顶上传来,让桑青夏瞬间僵硬在那里,甚至连掀开一半的被角都忘了放下,脑中只残留一个意识……被发现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上学的时候抄作业,正抄到激动处,老师站在身后幽幽地开口:“同学,你在干什么?”
“我……”桑青夏怔了怔,这才抬头,撞上凤南析饶有兴味的目光时,这才恍然间回过神来,将手上的被角一扔,理直气壮地质问,“你怎么可以睡觉不穿衣服!还不穿裤子!”
只是,话一出口,她就悔得肠子都绿了!
靠,真是自扇巴掌啊!
说不穿衣服也就得了,她干嘛长舌得把“不穿裤子”说出来……
“不喜欢穿……”他理所当然地回答,对上她忿忿地目光,突然莞尔一笑,故意逗她,“为了公平,你也可以不穿!”
“我……”桑青夏抽了抽嘴角,很想一巴掌抽上去——果然,将醒未醒的男人最无赖了!
她现在宁愿面对那个冷冰冰的凤南析!
“睡觉睡觉!”挥了挥手,桑青夏无奈地抛下了一句,翻了个身不去看他,更不想继续和他说下去,将他的脑袋彻底唤醒。
还是让他继续迷迷糊糊睡过去比较好……
闭上眼睛,桑青夏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睡,很快就再度进入了梦乡。但是身后的人却睡不着了。看着她露着一半的香肩,盖在被子中的曲线,他的胸臆间就升腾起了一股火……
睡觉的时候,就想要了,但是看她太累所以才……现在,应该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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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青夏是被身下的酸胀感惊醒的!
她翻身过去以后就再度睡死了过去,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肩膀上痒痒的,那一个个湿热的浅吻,融入她的梦中,化作点点细雨,并没有让她醒来。
直到他做足了前戏,撩起她的睡裙,褪去身下的阻隔挺身而入的时候,桑青夏才惊醒了过来。
“唔!”她低呼出声,身体反射性地向上缩了缩,却被凤南析握住纤腰,再度狠狠地压下去,一贯到底……
嘶,好紧!
他舒服得直喘气,桑青夏却皱紧了眉头。
“凤南析!”她死命地推着他的胸膛,咬牙忿忿地控诉,“你干什么啊!”
好好的睡觉,干嘛突然就……
“我在要你,宝贝!”他低哑地开口,扯过她的小手在唇边轻轻吻了吻,然后拉到一边展开,在和她十指相扣之际,又是一个挺身,再一点点加快着速度……
晶莹的汗水从彼此的身上滑落下来,鼻翼间呼吸到的,都是浓郁的欢\爱味道……
(不可描述)……
“别在里面……”桑青夏迷迷糊糊地低喃着,想要去推开他,但是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又再度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夏儿,你里面好舒服……”他无赖地开口,说着露骨的话,发现桑青夏睡了过去,才赫然一笑,抽出自己的分身,牢牢地将她抱在怀里。
很满足。
夏儿,这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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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
“他还是不肯回来!是的……我和他说了……好的,放心吧。”和父亲交代完一切,chad才皱了皱眉,挂断了电话。
ben不肯到这里来,劝多少次都没有用,结局肯定还是一样的。
“叩叩”两声,接着门外的秘书自行开门进来,恭敬地将手上的一份资料表递过来。
“chad先生,这个是您让我查的关于ben先生前段时间的事情。”她主动翻开资料表的首页,指着照片上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子,解释道,“这个就是冬葵。”
“知道了,下去吧。”chad点点头,接过资料仔细地翻看——冬葵的资料上,有几张她和桑青夏的照片,让chad瞬间恍然:怪不得那个桑青夏在机场上情绪那么激动,原来她们是好朋友!
前面粘贴的都是普罗旺斯方面各大报纸的新闻,明显都是偏向ben一边的,将冬葵写成了危险份子,甚至也将桑青夏和凤南析列入了危险名单。
勾了勾唇角,chad无所谓地摇了摇头,继续往后翻。毕竟是在政坛上打拼多年的人,自然知道什么样的信息才是真正可靠的!
这种媒体的信息,只能闲来无事看看,媒体的被导向作用,真正的权利还不是在他们这些人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