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凤南析和桑青夏的婚礼晚宴上,赤明海作为首席伴郎,被灌得烂醉如泥。
散席的时候,大家各自离开,都“很有默契”将赤明海甩给了雪梨。
“喂喂喂!”雪梨在原地不满地叫嚣,扶着歪歪扭扭的男人,被他健硕的身躯压得险些跌倒,“你们干嘛将他丢给我啊?我也是伤员啊!”
她挥了挥那个绑着绷带的手臂示意了一下,却没有人理她。
雪梨无奈,在原地翻了个白眼,嘟哝了几声,只能咬牙认命地将赤明海扶回去。
“你醒醒!”一路上,赤明海丢歪歪扭扭的,走路跌跌撞撞,要不是雪梨拉着,他几次都要撞在大树上。雪梨终于忍不住停下来,皱着眉头在他的脸颊上重重地拍了两下,“赤明海,你能自己走吗?”
他好重!
再这么扶下去,她肩膀上的伤口又要裂开了!
“唔……”赤明海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眯着眼睛扫了雪梨一眼,继续心安理得地靠着她的肩膀睡觉,一点都没有清醒的迹象。
“你!”雪梨气急,咬了咬牙,只能用喊昏迷病人的方式喊他——她扬手,用力地按下他的眉框,看着他蹙眉,带着几许不耐睁开了眼。
终于要清醒了!
雪梨庆幸地呼出一口气,正想叫他自己看好路,赤明海却忽然“呕”地一声,当场弯腰吐了出来……
“酒量不好,酒品好这么差!”捂住自己的鼻子,雪梨忍不住开骂,但是喝醉酒的男人怎么可能听得见?
她不扶他,眼看着他就要歪歪扭扭地摔在那个呕吐物里去了。
“喂,你知不知道脏啊?”雪梨就差尖叫了!
她连忙将他拉了回来,眼角的余光瞥见他胸口也被吐脏了一块,只能皱了皱眉,将他拽到马路上拦车——看来今天晚上照顾这个醉鬼,她是逃不掉了!……
赤明海在c市的郊区买了房子,一个人住。
雪梨将赤明海扶进去,打开、房子中的照明灯时,自己的背上也已经起了一层汗……
没有人帮忙,她一个女人搬一个男人就是费事!
咬了咬牙,她将手上的男人甩上沙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算是完事。
正想转身离开,却在走到玄关处还是于心不忍地停下了脚步——就这样将他扔在沙发上,似乎有些不妥!
蹙了蹙眉,她还是折了回来,决定好人做到底,去浴室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过水了以后帮他擦脸。然后再解开脏兮兮的西装,帮他擦身子……
擦完上身,她就又累出了一身汗。
站在原地纠结了两秒,雪梨犹豫着:是先帮他擦下身呢?还是先扶他进房间呢?
掂了掂手中的湿毛巾:算了,反正都擦了,就从头擦到尾算了!
深吸了一口气,雪梨上前去解赤明海的皮带——环扣发出的清脆金属声惊动了赤明海,他在雪梨拉下他裤子的一瞬间,伸手抓住的她的手腕。
雪梨的身形一僵,脸上满是尴尬,想要抽回手,但是他又执拗地拽着不放。
“那个……”她顿了顿,佯装镇定地解释,“你喝醉了,衣服都吐脏了,我帮你脱下来擦擦……”
“雪梨……”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赤明海打断,他迷迷糊糊地嘀咕,强撑着自己从沙发上坐起来,将雪梨拉入怀中,“青夏他们都结婚了……”
“恩。”雪梨应了一声,肩膀抬了抬,却没能成功将他甩下去。
他还是压着她的身体不放。
“我们呢?”他嘀咕着,口齿不清,满口的酒气。
雪梨皱了皱眉,捂住鼻子,并没有在意听他刚刚在说什么。
一个醉鬼,能说出什么话来?
“起来!”雪梨伸手推了推他,正好趁着他此刻半清醒着,哄他上楼,“你现在能自己爬到楼上去睡觉吗?你太重了,我搬不动你。”
“唔……”他虚应着回答了一声,突然身子一转,反向将雪梨压入沙发之中,迷离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持,“我想要!”
“你要什么啊?”雪梨的语气明显有些不耐,这一晚上被这个醉鬼折腾得也够呛了,只想早点回家睡觉休息。
“我要……”他故意拉长的声音,在下面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出来之前,大掌便突然绕过她的礼服伸入了她的腿心。
一声清脆地“嘶”,底/裤应声而碎。
“啊!”雪梨惊呼,还未来得及挣扎,他便俯身下来,将她压得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