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地哽咽着,就当她以为一切都支撑不下去的时候,他的吻落了下来——
细密的浅吻洒在她的眉心、眼睛、唇角、脸颊……他低头无声地吻着安抚她,微凉的唇碰上她苍白的肌肤,让舒沐晚不由地找到一丝安慰,找到一缕平和。
他像是全世界笼罩住她,悉心地陪伴她走过这漫长的夜。
“南宫墨……”她带着哭腔喃喃叫出他的名字,小手自发地向上环住了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了他的颈间,“就这样……这样不要停下来……”
她需要一件事分心,需要某种事让她从毒\瘾的折磨中解脱,所以……她求他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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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哭。”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只是停顿了一秒,便低声应了下来。他配合着她所有的要求,大掌顺了她的意滑下,从她的腰际一路探了下去…………
夜色漫长,旖旎和苦痛相依。
那种蚀心的瘾,伴随着高\潮同时结束……舒沐晚浑身虚软得没有力气,她的小手无力地勾着他的脖子,触及的只是一片黏湿的汗渍,鼻翼间残留着,尽是欢爱的味道……
她低喘着将头靠在他的胸口休息,两条腿依旧呈现着被他挤开的姿势,酸得微微发颤,同时小腹中也是涨涨的……
“南宫墨,”她在良久以后才找到微弱的力气,撤回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低声控诉,“你能不能先出去?这样我很累。”
“不难受了?”南宫墨反问,执起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眉眼中尽是珍惜和小心。
“恩……”毒\瘾过去,她像是经历了一场涅槃重生,舒沐晚点了点头,差点喜极而泣。她微微用力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回来,却在看到指甲中残留的血痕时,微微一愣——
刚才……这血痕?
“我刚进去的时候,你挠得很狠。”南宫墨低笑,拎起她的“作案凶器”在她眼前晃了晃,同时留置在她体内的某物又顶了顶演示,“像这样的频率,小刺猬……”
舒沐晚的脸倏地涨得通红。
“对不起……”她尴尬地道歉,不忍去看他后背惨烈的血痕,口不择言地保证了一句,“下次肯定不这样!”
说完她就后悔了:什么“下次”?!
“你在我身上留下的印子还少么?这又不是第一个……”南宫墨失笑,扶着她的脸颊,示意她去看他肩膀上的牙印——四年前的那个晚上,她在剧痛中咬伤他的肩……
这个印子,一留就是四年。
四年来,这一直是他的禁忌,向来闭口不提。但是现在,他第一次,竟以开玩笑的形式,向她展示四年前的那场欢\爱……像是终于世界和平,他才能向她展示战争遗留的狼藉。
“这个……”舒沐晚怔怔地望着那个牙印出神,她的脸色有点红,又有些白,慢慢开始接受他们四年前的一切,心中竟也升腾起一抹淡淡的歉疚。
她伸手想要触碰它,南宫墨却半路截了她的小手,捏在掌中低声安慰:“幸好,都过去了……”
一语双关的表述,幸好,都过去了。
毒\瘾、那个让他们芥蒂的曾经……都过去了!
“南宫墨……”舒沐晚的鼻子不禁有些酸,她想说“谢谢”,又想说“你真好”,但是话到嘴边,却发现这些词都无法表达她真正的意思。此刻,她的心境很复杂——
她的人生,由这个男人逆转颠覆,又由这个男人拯救扶持。
或恨,或爱……对象都只有他一个!
她承认:她爱上他了!
不管有没有南宫辰,她都爱上他了!
“这周六……”她脸色晕红地靠上他的胸膛,害羞地将整张脸都埋在他的怀里,十指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紧,犹豫良久终于主动开口,“我们结婚吧?”
她不再有顾虑。
“恩……”虽然这是既定的事实,但是从她嘴里再说一遍,南宫墨的心情顿时变得无比地好。停留在她体-内的某物因此而迅速复活,他低笑着俯身贴上她的额头,戏谑着嘲弄,“你说事情的时候,非得掐着我么?”
“啊?”
舒沐晚这才尴尬地收手,惊觉自己的小手一直掐着他绞窄的腰,看起来就像是把他往自己身体-内送的动作……好情!色!怪不得他的某处又顶得她酸胀几分。
“你先别动!”她急急地止住他,小手推着他的胸膛,认真地开口,“周五的主秀上,有一个人……我想让你见见。”
南宫墨的动作不由一停,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