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一个月前,南宫墨似乎清减了许多,冷傲的眉宇间,隐隐透着疲惫,而他年轻俊逸的脸上,永远是面无表情地漠然。
没人敢统计:墨少到底多久没笑过了?
他们根本连看墨少一眼都不敢好么!
更没有人敢细究墨少如此工作的原因——一个月前的那场关于“神经病”的误传早就平息,据说几个嚼舌根的报社早就在娱乐业销声匿迹,而先前因为这跌落的股价也早已回升,利润更是翻了几倍……
墨少到底还想要什么?
没有人知道。
*****
清晨。
例会之前,高层们早已战战兢兢地在会议室入座,趁着主位上的南宫墨还没有来,彼此之间还敢稍稍招呼几句。而此时,翌雷正好敲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墨少!”他恭敬地在门口站定,出声叫了坐在椅子上的人——
南宫墨背对着门口,对着落地窗外的皓蓝天空闭目养神。这一个月来他都是如此,来得很早,回得很晚……因为他不喜欢没有她的别墅,更不喜欢没有她的房间!
一个人的夜,太漫长。
一个月前的婚礼前夕,她陡然消失,而他狂怒地在整个a市翻了三遍,终究一无所获!最后,他才不得不承认,她走了……可为什么?他为此想了整整一个月。
“什么事?”翌雷叫他的那一秒,南宫墨便猛然睁开了眼睛,心底越是脆弱,眼神越是冷漠疏淡。
“我查到了舒小姐……在美国的地址。”翌雷出声,小心翼翼地将一张纸条和几张照片递了过去,“她回美国之后就暂停了所有的动作,所以美国那边口风比较紧,好不容易才问出来的……”
人家生怕他是去挖墙脚的,先前还死压着舒沐晚的私人信息不肯放!
南宫墨的眸色一顿,在听到舒沐晚的消息时,表情明显变了变。
他修长的手指夹住照片的一角,视线转移上去——那是一条站满鸽子的小径,她拎着面包和火腿,头上带了个大大的帽子,鼻尖被冻得红彤彤的……
原来,她在地球的另一端,活得好好的。
五指不由收紧,原本平整的照片,很快就被他捏成一团,周身骤冷的气场让翌雷的头垂下,不敢揣测南宫墨的态度,更加是不敢多发一言……
***
南宫墨的薄唇紧抿着,幽暗的眼底闪过一道嗤讽的寒光:先是哭着说爱他、和他一夜疯狂,再消失不见……所以,舒沐晚,你根本就是在耍我?
整个办公室都一片压抑,翌雷在这种暴风雨前的低气压中垂着头,始终都是噤若寒蝉。
但让人意外的是……南宫墨始终没有爆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彼此静默着,直到电脑跳出提示音,页面提示已经到了会议时间,南宫墨才猛地起身,拉了拉自己的外套,径自走向外面:“走了,开会!”
而适才翌雷递过去的那张照片,此时已被捏皱成一团,孤零零地留在办公桌的一角,无人问津。
从头到尾,南宫墨完全没表态……对于舒沐晚的事情,淡漠得似乎事不关己!
“……是!”
翌雷迟疑了一秒,立马收回目光再急急地跟上。反正,南宫墨的意思,他是揣测不到的…………
会议室中。
高层领导们早已等候许久,看到南宫墨进来,众人齐齐地正襟危坐,严正以待——这是每日一次的例行早会!也是所有人每天最大的噩梦……
最近大家拼工作拼效绩都拼疯了!
“墨少早!”
“恩。”面对整齐划一的问好,南宫墨只是淡淡地应声,态度似比往常更疏离了几分,他微微挑眉扫过众人,修长的指节在桌面上轻轻叩了叩,“开始。”
像是一次百米赛跑的施令,所有人都在下一秒争先恐后展示自己的成果!这一个月来大家得到了一个规律——干得最差的那个人,绝对是会被南宫墨盯上的倒霉对象!
“墨少,我这里有个提案!”
“墨少,我这里有一份报表!”
“……”
一场争相的商业竞逐,南宫墨漫不经心地听着,只在合理高利益的项目上签字,一场早会开得索然无味,直到有人提出——
“我有一个想法!墨少,我觉得如果我们能扩展我们的投资领域,我们就能获取更大的利润!”这是一套比较新颖大胆的方案,“比如利润巨大的时尚业,如果我们能扶